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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畢竟無論紐約之戰，還是神盾內亂，他都只是事后聽說凱亞的戰績。而今晚，是他第一次親眼目睹凱亞的出手。

    雖然早已知道凱亞的強大，但沒想到會這么強大！不使用任何武器，任何黑科技裝備，只露出冰山一角的力量，便徒手魔幻般的殺死了一個生化人。

    如果穿上新型鋼鐵戰衣和凱亞一戰，他有勝出的把握么？

    鋼鐵俠托尼·史塔克在心里問自己這么一個問題，仔細反復的思索過后，他最后只得出了一個“幸好凱亞不是敵人”的結論。

    與此同時，賽坦也將其余的生化人清理干凈。

    凱亞看著哪怕沒有使用熱武器，只是稍微戰斗一下，還是將院子外面弄得一片狼藉的賽坦，無奈的嘆了口氣，回頭朝托尼·史塔克說：“沒別的事，我就先走一步了。我會暫時把哈利帶回德瑪西亞去，等到你解決完那些恐怖分子，我再派人送他回來。”

    “可以?！蓖心帷な匪溯p吐口氣，看著即將離開的凱亞，他突然開口問：“凱亞。一年以前，和我在紐約港口戰斗的，那個自‘海王’的人是你么？”

    這是他之前一直沒弄清楚的問題。

    凱亞愣了一下，隨即灑然一笑，不再隱瞞的直白說：“你現在才察覺到么？那個波塞冬機甲，我許久就淘汰掉了?！?

    “還真的是你?！蓖心帷な匪丝嘈σ宦暎鋵嵥茉缇吐撓氲絼P亞身上了，只是凱亞過于神秘，且往往他展現出來的東西，是他樂意讓你見到的。

    托尼·史塔克的心猛的一跳，忍不住繼續問：“那上次在紐約將自由女神喚醒帶走，并在倫敦出現的那位地球之神‘古二’，難道也是你？”

    “這個嘛，你智力不是地球人類第一么？可以猜猜看?；蛘?，等雷神索爾回來再問問?！眲P亞眨眨眼睛，他擺了擺手告別，大步流星地朝著外面的賽坦走去。

    面對這不言而喻的含糊答復，托尼·史塔克呆愣地站在原地，目送著凱亞的背影離開。半會兒后，他才晃過神來，嘴角帶著淡淡的苦澀，“還真是了不起……”

    他原以為，凱亞處于和他相差不遠的高度。

    現在才隱約明白，對方已經早早的走在了他的前頭，將他甩飛到了不知多遠。二者最接近的那一刻，竟然是最初，在紐約港海岸初遇的那天夜雨。

    ……

    賽坦返回德瑪西亞只需幾分鐘，將哈利交托給蘿絲安置后，凱亞沒有返回黎明城堡，而是獨自往城邦的沿海區域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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