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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夜之后，外面的海浪聲潮陣陣，豪華別墅的大廳內燈光通明。

    幾杯酒下肚后，凱亞忍不住贊嘆一聲，“好酒。”

    “那是——我放了好幾年的，這下給小辣椒拿出來了。”托尼·史塔克搖晃著酒杯內的甘醇酒液，感慨的同時輕抿一口，稍微享受著靠枕在沙發上。

    “史塔克先生。”凱亞翹起二郎腿，琢磨說：“如果紐約的這場內亂紛爭，發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相信你也一定會出手。”

    “也許吧。”托尼·史塔克輕點下頭，隨即瞇起眼睛，認真的看著凱亞說：“可你知道，打破世界原有的規則，有時只會讓事情更加麻煩。”

    “尼克·弗瑞也和我說過了，幾乎一模一樣的話。”凱亞放下酒吧，笑著問：“史塔克先生，你們超級英雄，本身不就是打破世界固有規則的存在么？就算再怎么努力，也沒辦法做到和普通人一樣。”

    托尼·史塔克稍稍動容，只是沒有說話，繼續輕抿了一口酒。

    “所以。不管多少次，我還是會做自己認為對的事情，哪怕走向世界所認為的對立面。”凱亞表明了自己的態度，也間接點醒了托尼·史塔克。

    托尼·史塔克短暫的恍惚一下，他最近，一直在做一個夢，無比真實的夢。

    在那個夢里。

    復仇者聯盟現有的英雄，美國隊長、黑寡婦、綠巨人等等，他們的尸體倒在地上，死不瞑目，仿佛遇到了無法抵抗的強大敵人。

    如果復仇者聯盟按照世界原有的固定規則，循規蹈矩的行事，這自然更加容易得到世人的認可，卻遠沒有德瑪西亞王國那樣的純粹灑脫。

    托尼·史塔克想了許多許多，正因為知道這樣做很難，所以他心里不由欽佩，比自身小了十幾歲的凱亞，他比自己更有勇氣和膽識。

    “好了，不提這個了。”凱亞將酒杯放落在桌面上，轉移話題的說：“史塔克先生，你見過漢默發明的VR頭盔了么？”

    “噗！”

    托尼·史塔克一聽到這里，反應過激的，差點將口中的酒水噴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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