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而且憑著今次的軍功,還有在西軍中的威望,以及邊事的發(fā)言權(quán),曰后樞密使,甚至宰相,王韶都是有機會問鼎的。 王厚正是知道此事,從京中回來后的這些曰子,心情才分外得好。如果有著一個宰相的父親,曰后從武將轉(zhuǎn)為文資,就不會受到什么刁難了。以他現(xiàn)在的官品,轉(zhuǎn)為文資后,曰后坐鎮(zhèn)邊陲也一樣都是有機會的。 他看了看韓岡擺滿案頭上書卷:“如果今次玉昆你能與家嚴一起上京,覲見天子之后,一個進士出身有何難?” “可能嗎?學(xué)士是這般說的?”韓岡搖著頭,“一個貢生資格還差不多。” 王厚笑了笑,他也知道得賜進士不是那么容易,并不是天子想賜就能賜的。開疆拓土比不上一個狀元及第;邊功雖多,也趕不上一個進士出身。世風(fēng)如此,不是人力能扭轉(zhuǎn)。 “賜個貢生,那也省了一次考試了。” “鎖廳試而已,省不省都是一樣。” 要是能得賜一個進士,韓岡他保管就去京城了。就算惹人議論,他也不會在乎,他要的本就是一個資格,而不是跨馬游街、金明賜宴的榮耀!但若只給一個貢生,他何苦去丟這個臉,在秦鳳路這邊他輕輕松松就能考到手。 王厚感嘆道:“也只有玉昆你能這般放言。要是挑女婿,也是先找玉昆你這樣的。” 韓岡不說話了,開始盯著王厚。關(guān)于秦鳳鎖廳的好處,他和王厚兩人都是心知肚明,早就一起分析過的。只要稍有才學(xué),從秦鳳路脫穎而出實在是容易得緊。就是王厚,只要努力兩三個月,也照樣能過關(guān)。跑來說這些車轱轆話,難道是今天閑得慌? 盯得王厚神色變得越來越不自在的時候,韓岡才又開口“……處道兄,你今天來找小弟,不會是來跟小弟說這些話的吧?” 王厚怔了一陣,苦笑的搖搖頭,“就知道瞞不過玉昆你……其實小弟今次押送木征上京,受王相公所托,給家嚴帶了一封信回來,不過信中的內(nèi)容,卻是關(guān)于玉昆你的。” 韓岡心頭有了一點不安的預(yù)感,問道:“是什么?” 王厚坐得湊近了一點,低聲問著韓岡:“只是想問問玉昆你,想不想做宰相家的女婿。”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