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張檢聞言臉色就是有變,剛想出聲反對,卻被自家公子用眼神給制止了。后者隨后又把臉一板,斥道:“我自與周公子談事,你插的什么嘴?給我出去!” 那名下屬這才想起自己身份來,忙低頭認錯,隨后退出門去。而經此一鬧,張公子也不再糾纏于眼前這個問題,只是對周云笑道:“倒讓周兄見笑了,不過這終究只是小事而已,哪有你我喝酒重要。”說著,已舉起杯來。 周云雖然心下不甘,但此時也不好表現得太過急切,只能勉強一笑,舉杯相應。因為張公子有意岔開話題,之后他們便再沒有談關于流芳居和孫途的事情,周云便在灌了幾杯酒后悻悻然地告辭而去。 等他一走,張公子臉上的笑容才倏然收起,眼中更是露出譏誚之色來:“他周云倒是打的好如意算盤,居然想利用我來達成目的。” “公子果然目光如炬,倒是小的太過多慮了。”張檢忙湊趣地說道。 “不過那孫途居然敢如此不給我面子,此事也不能就這么算了。酒店的生意這兩月來一落千丈,再沒起色的話可不好向大人交代了。”張公子皺著眉頭說道。他口中的大人可不是指代某位官員,而是指的自己父親。 其實自古以來,大人都是晚輩對父祖的稱呼,官場中壓根就沒有這樣稱呼上司或同僚的,不然就跟認人做爹一般,要成笑話的。直到后來這等事關尊嚴的禮儀偏廢,才有了滿朝上下皆大人的場面。 張檢點頭稱是,他也知道自家公子最近身上的擔子不輕,這牛樓酒店乃是家中老爺為了考驗其能力讓他做主的,要是真虧了本,本來就只是家中次子的他接下來的日子可就更不好過了。 所以他很快就道:“公子說的是,此事確實不能就這么算了,但用強是絕對不成的。那流芳居可是童家的產業,如此一來可就把童太尉都給得罪了,到時只會給公子你帶來更大的麻煩。而便宜的,卻只會是那周云。” “那你說說,我們該如何反擊?” “既然那孫途橫豎不肯把炸雞配方賣給我們,那就只能用些其他手段了。小的其實已經有了兩策,若是能雙管齊下,流芳居一定吃不了兜著走!”說著,張檢上前一步,壓低了聲音把自己的計策給道了出來。 本來臉上陰云密布的張公子臉色果然好看了些:“這倒確實是個好主意。更妙的是,一切都有理有據,即便童太尉事后追究,也只能怪自己人手段不夠了。就照你的意思去辦,我要在半月內見到成效。”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