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這家伙穿著白襯衣,滿臉都是口紅印,就像被三十個女人同時親了一口那樣,看不出他的本來模樣。 甚至連年齡都看不出。 踉踉蹌蹌的走到了桌前,抬手就把丁少一個走狗給撥拉到了一邊:“滾、滾一邊去,這是我剛才坐的位子。” 這是個在酒店喝多了的客人,走錯房間了。 馮玉中最先反應(yīng)過來,趕緊走過來一把抱住他,低聲說:“先生,您走錯房間了!” 他是酒店的老板,每一個客人對他來說就是上帝。 上帝錯進了別人的房間,這也不是事。 可誤入梅花包廂,打攪了丁少,這就是大事兒了。 丁少決不會輕易放過馮玉中的上帝。 如果上帝在酒店內(nèi)受到傷害,那么馮玉中就會擔(dān)干系,所以他才趕緊要把這位客人拖出去。 “啥,啥?我走錯房間里?草,我怎么可能會走錯房間,欺負(fù)我喝、喝多了吧?” 喝醉酒的人,有時候力氣總是很大,就像這位客人隨便一掙扎,就推開了馮玉中,站起來拿酒瓶子點著對面的丁少,斜著眼的罵道:“來,小沙比,咱剛才還沒有拼完,繼續(xù)!” “先生……” 馮玉中心中暗暗叫苦,正準(zhǔn)備再走過來強行拖他出去時,丁少的兩個走狗卻搶先撲了過來,其中一個拿起桌子上的一瓶酒,對著他腦袋就砸了過來。 這時候,丁少也反應(yīng)過來了,厲聲喝罵:“給我把這混賬弄死!” 本來嘛,丁少也不是太不講理的人,知道酒店內(nèi)醉漢走錯房間也是很正常的事,大不了讓人給他兩耳光就算了,也沒必要深究。 可他竟然還敢點著丁少鼻子罵沙比,這就不能饒恕了。 如果不狠狠弄他個生活不能自理,又怎么能顯示出丁少的與眾不同? 砰的一聲,隨著丁少的話音未落,一個酒瓶子狠狠砸在了桌子上,碎玻璃四濺。 原來,就在丁少那個走狗舉起酒瓶子狠狠砸向醉漢腦袋時,站不穩(wěn)的醉漢身子向后一仰,恰好躲了過去。 “喲,我草泥馬,敢對我來真的?” 醉漢被嚇了一大跳。 這肯定個脾氣不咋樣的主,要不然也不會在看出別人要拿酒瓶子砸他腦袋時,想都沒想,掄起手里的酒瓶子,就砸了回去。 他砸人腦袋的準(zhǔn)手,可比走狗小弟要強多了,正中額頭。 咣的又是一聲爆響中,走狗小弟雙眼翻白,軟軟癱倒在地上。 “麻了隔壁的,敢動手打老子,也不打聽打聽我王老五是什么人!” 自稱是王老五的人,被徹底給激怒了,一瓶子放倒走狗小弟后,伸手就抓住圓桌,猛地向上一翻--桌上的盤子碟子,都被掀到了地上,摔得粉碎。 “快,弄死他,弄死他!” 丁少被一個沉重的瓦罐(里面盛著鳳爪)砸在了腳面上,疼的他抱著腳原地跳圈。 其實不用丁少叫喚什么,他那些走狗早就嚎叫著撲向了醉漢。 還算夏天問關(guān)心女兒,在現(xiàn)場忽地大亂后,趕緊一手拖著妻子,一手拖著女兒,向墻角那邊躲。 夏小韻卻掙開了他,眼眸也開始發(fā)亮,目光死死盯著那個醉漢。 醉漢滿臉的口紅印子,誰也看不出他是啥模樣,包括夏小韻,可她卻能從他說話的聲音中,聽出他是誰了。 方圓。 方圓本來是被夏天問抓了壯丁,抱著一箱茅臺跟著來到梅花包廂的。 不過他只是個小人物,沒誰會注意他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