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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來的幾日，夏天與戈劍在此地小住下來。

    這么好的機會，兩人自然不肯放過，經常向黑衣元虛求教修煉上的事宜。

    臧天圣王自那一日就沒有再露面了。

    兩人就是一體，是沒有區別的，犯不著同時現身。

    不過就在七日之后，臧天圣王再次出現了。

    他極其嚴肅告知夏天一個消息。

    “這幾日我翻閱了不少古卷，從中得出一個結論，你的朋友，極有可能并非第二元神。”

    “什么？”

    夏天愣住了。

    臧天圣王說道，“所謂第二元神秘術，便是從神魂中分離一部分，使其擁有完整性……”修者的神魂是十分復雜的，不是說從中分離一部分，就能凝聚第二元神。

    如果真有人敢這么做的話，無論本尊神魂，還是分離的神魂，將都不再完整，變成了殘缺。

    這種殘缺，是任何修煉、丹藥都無法補全的。

    也正是因如此，第二元神秘術才被譽為無上神術。

    被分離出來的神魂，和本尊主神魂，利用秘法之后，都會形成一個整體和完整性。

    這還只是第一步。

    第二步就是為第二元神重塑肉身，讓其可以以一個全新的生命個體呈現。

    就如同黑衣元虛和臧天圣王一樣。

    他們可以被看作一個人。

    但也不完全是一個人。

    雖然有本尊和分神的區分，但并不存在誰控制誰。

    都有自己獨立的意識。

    這也就等同于，若臧天圣王與人戰斗時，可以與黑衣元虛聯手，乃是切切實實的兩個圣王戰力。

    “……根據你朋友的狀況，需要元神分身不斷轉世蘊養神魂，以此來為本尊療傷，我現在完全可以確定，她的第二元神與我是不同的。”

    頓了頓，他道出了真相，“她的第二元神，極有可能沒有被重塑肉身，而是兩個元神，共同棲宿一個肉身之中。”

    夏天愣住了，面色怔然。

    臧天圣王指了指旁邊的黑衣元虛，說道，“假若我神魂受了重傷，是不可能讓元虛去轉世輪回蘊養神魂，來幫助我療傷的，因為我們已是兩個獨立的個體。

    唯有兩個元神共同占據一個肉身，才會出現你那種療傷秘法。”

    停頓了一下，“也就是，你的朋友會成為本尊的養料。”

    夏天沉默了。

    他認為對方的推測是有道理的。

    極有可能就是事實。

    許久，他問道，“像那種情形，我朋友有可能占據主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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