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靳決明在胡忠臣病床前刷手機微博,偷瞄了一眼頭還纏著紗布的他,試探地問: “我說,你除了不記得跟組織有關的事,還有沒有什么其他事,是不記得的?” 胡忠臣正在喝粥,只略微抬了眼皮看他一眼,低頭繼續(xù)喝粥。 “哦,差點兒忘了,你現(xiàn)在是啞巴。” 說人啞巴這么不禮貌的事,靳決明倒是說得毫無愧疚之色,仿佛只是在說“今天天氣不錯。” “來,寫。” 靳決明隨手抓起一邊的紙筆遞給胡忠臣。 自從他醒來以后大家發(fā)現(xiàn)他不會說話開始,就是以這種方式跟他交流。 胡忠臣依舊慢條斯理喝粥,直到把粥喝光,才擦擦嘴接過紙筆,迅速寫下幾個字: 【你覺得,我會記得我不記得什么?】 然后用關愛智障的眼神看了看靳決明。 靳決明的內心受到一萬點暴擊。 這貨就算不會說話,用眼神也能扎人心。 “你真的就打算不回組織了?”他決定忽略他的眼神,隨便找了個話題。 胡忠臣還是那個胡忠臣,冷靜、冷漠、冷血,靳決明提到這些事他連眼皮都沒顫一下: 【我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回什么?】 靳決明忍不住嘆息,“哎,可惜了,米行政官已經(jīng)給我打了好幾次電話問能不能請個名醫(yī)想辦法。” 米行政官的意思他明白,他在胡忠臣身上寄予了厚望。 可惜,這個海馬回,醫(yī)生說了,藥石無救,醫(yī)學史上從來沒有過奇跡。 【我還有多久能出院?】胡忠臣對于靳決明的嘆息沒有半點反應,好像他愁的事情跟他一毛錢關系都沒有。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