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他站在時光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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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在時光深處49
趁著夜色,應如約輕手輕腳地開了門。
玄關留了一盞暖橘色的壁燈,光線偏暗,照明的范圍只到客廳門口。
如約在玄關脫了鞋,拎起鞋架上的厚毛絨拖鞋,踮著腳,悄無聲息地摸黑上樓。
二樓正對著樓梯口的書房房門微敞,燈光從門縫里漏出來,在門前鋪灑了一地。
應如約踮著腳尖,越發(fā)小心的放緩了腳步。
就在她以為自己已經(jīng)悄無聲息地混過了應老爺子的“崗哨”時,書房里,老爺子看著門縫里一閃而過的黑影,沉下聲音叫住她:“如約。”
挨著墻,正打算快速溜進房間的應如約瞬間像是被按中了停止鍵。
她絕望地閉了閉眼,牙齒咬住下唇,好半晌才收拾好表情,放下拎在手里的拖鞋穿好,折回書房。
她握著門把推開門,探進去半個身子,對坐在書架下方沙發(fā)上的老爺子露出個燦爛的笑容:“爺爺,你怎么還沒睡吶?”
應老爺子翻著書,面無表情地睨了她一眼:“進來說話。”
應如約揣測著老爺子此時的心情,心下“咯噔”一聲,腳踝驀然覺得有涼風吹過,涼颼颼的。
她老老實實地走到沙發(fā)前,跪坐在柔軟的羊毛地毯上,替老爺子換掉已經(jīng)涼透了的茶水,重新沏了杯熱的。
涓涓的水聲里,應老爺子合上書,抬眼看著她:“剛才和誰在外面?”
“和溫景然。”應如約把沏好的茶移到應老爺子面前,盤膝坐在地毯上,替老爺子輕輕捶著腿。
她這段時間雖然很忙,但家里該注意的事情她一件也沒落下。
老爺子腿寒,關節(jié)不好,但凡是坐久了,華姨都會給他膝蓋蓋上毛毯。
從小,如約受老爺子教導更多,很多時候,應老爺子在她面前都是板正到一絲不茍的形象。
他嚴格,威正,不茍言笑,還有說一不二的威嚴。
很多時候,應如約寧愿去招惹應爸爸不開心也不敢沖撞應老爺子。
后來漸漸長大,她學會有什么事都自己盡力解決,就更少和應老爺子談心了。唯數(shù)的那么幾次,還都是在考試前或者家中變故這種大結點,才敢傾吐一二。
長期下來,和應老爺子推心置腹仿佛就是場重要又固定的儀式。
今晚應老爺子猝不及防地擺出要談話的架勢,如約打心里覺得一陣發(fā)虛。
“景然啊。”應老爺子點點頭,沒什么表情的臉上也看不出任何喜怒:“怎么不請進來坐坐,就站外面。”
“他又不是稀客。”應如約小心地覷了眼應老爺子的神色,繼續(xù)道:“這么晚了,也不方便。”
應老爺子的眼里這才有了幾分笑意:“你什么時候和景然熟到接電話把人晾在一邊這么久了?”
應如約捶腿的動作一頓,又很快回過神來,她揚起臉,笑瞇瞇地解釋:“給我打電話的是我以前在A大附屬醫(yī)院挺好的異性朋友,他來這交流學習。晚上剛和我一起吃了飯,對地方還不熟悉在跟我求救呢。”
應老爺子瞇了瞇眼,隱約想起一個名字:“是不是叫什么沈什么長的?”
應如約糾正:“是沈長歌。”
也沒怎么聽如約提起過這個人,怎么就成挺好的異性朋友了?
應老爺子思量片刻,想起一種可能性,完全忘記了追問如約和溫景然的關系,緊跟著她的思路問下去:“那這沈長歌是A市的人?”
解釋起沈長歌的事,應如約就底氣足了不少,她將用拳頭輕錘改為手指揉捏,力度適中地替老爺子按壓著,邊回答:“對,他家在A市,這次過來就是交流學習的,沒多久就要回去。”
“那不好。”應老爺子立刻否決:“我可舍不得你回頭嫁到A市去。”
目的達到,應如約笑得就跟偷腥了的小老鼠,滿眼都是笑意。她覺得自己一定是近墨者黑,跟溫景然學壞了,這會竟有意識地開始狗腿表忠心:“好,我只嫁給S市本地人,不管婚前婚后我都要膩在爺爺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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