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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磨了磨牙。

    杜凝妝沉默了片刻，說道：“她去陪她的客人了，她還有句話要對你說……”

    “姐妹，你受苦了。”

    江涵半天不止如何作答。

    就在她拿過一根法式面包磨牙時，旁邊刷的一下一陣幽香飄過，一個身影落在了她旁邊的凳子上。

    江涵轉過頭，看過去。

    穿著華麗的秦舜英手里拿著長煙qiāng，坐了過來，很自然的啪啪在桌上拍了兩個杯子，打了個響指，一條幽紫色的觸手從她袖子中鉆出來，靈活的用杯子，酒瓶里的酒水，還有果汁調酒。

    秦舜英調好了幾杯酒，給吧臺的三位姑娘一人一杯，笑著說道：

    “這里輕松一點，我還得為我周六的行程做準備呢。”

    “店長小姐是要出遠門？”李韻問道。

    “嗯，和江涵小姐出去一趟，別看她這個樣子，其實她是個很厲害的……炮臺？唔唔，總之你懂我意思就好了。”秦舜英翻開本子，又夸了江涵兩句。

    讓江涵笑著點點頭，然后琢磨來一下：

    炮臺……他娘的不就是炮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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