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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讓她不自覺就發出了嗚鳴聲，軟軟地倒在地上，一只手捂著嘴巴，一只手摁著酥麻感越發強烈的腹部，在地上蜷縮起來。

    令人甜蜜，令人難以拒絕的美味知識從胃中反饋，反饋到了愉悅的大腦中。

    她如缺氧般大口吸著空氣，冰色的雙眼染上了淺淺的紅色，淺淺的桃色，足弓繃緊，足爪像是要抓著什么一樣的往里扣著。

    大腦要被撐破的痛苦，與接收知識的喜悅，同時發生。

    她視線模糊，酥麻的感官逐漸清晰，明朗，有種東西似乎在入侵她的思維。

    就像是一滴墨水滴入她腦海中。

    但對江涵毫無影響，她能感知到自己的魔力，無比巨大，每秒鐘都在慢慢增加的魔力之海將這滴異物吞沒。

    然后，她明白了這滴‘墨水’是什么。

    “知識……”

    知識帶來了歡愉，帶來了理性的歡愉，腹部的酥麻再度擴散，將新得到的知識銘刻在魔女的身上，江涵感覺到了自己的法術庫里，一個新的法術被錄入，‘畏懼魔法’。

    第一次親自制作魔藥的她也終于明白了許多，之前不明白的。

    為什么強大的魔女不會給弱小的魔女制作魔法模型。

    為什么魔女之間，很少會直接進行法術模型的交換。

    為什么大魔女與弱魔女學習法術，都需要研究與鉆研透才可以進行學習。

    她完全明白了。

    一個法術模型錄入腦中，是必須要理解，必須要親自研究的。魔女寫下的法術模型，就是她們腦海中的標準模型。

    研究法術，就像是在建造一間房子。

    制作模型，就像是在獲得這間房子的鑰匙。

    而如果一個魔女，使用了別人研究出來的模型而本人沒有研究透的話，就像是‘我拿著鑰匙，但卻沒有房子’，大腦空空，會瞬間被鑰匙不匹配的錯誤填滿，然后觸發生理上的傷害……很危險，這還只是3級法術，更高級別的話，沒有研究透可能就是直接腦袋爆掉的結局。

    怪不得有的魔女不介意自己的法術魔藥配方泄露，也不怕自己的改造法術被人偷學……如果只拿到配方而沒有研究筆記的話，是天然取死之道……偷學很有可能直接暴斃……江涵心有余悸的撐著地板坐起來。

    身體還處在酥麻，甜蜜，興奮的狀態。

    這是完全理解法術，學習法術，再服用魔藥的感觸。如果并沒有完全參透，可能這種感覺變成酸痛，痛楚，渾渾噩噩。

    江涵現在是真的非常感謝自己的導師程雨，程雨小姐沒有急功近利的讓自己這位大魔女擁有‘匹配自己身價’的魔法，而是耐心的從2級，3級法術中選出來幾個讓自己研究，并且手把手的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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