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炎的身手可以使他輕而易舉的進入明月宮,而不被發現他站在遲牧白的床前凝視著遲牧白,后者的面容秀氣,特別是在失去武功以后,他的臉色經常呈現出一種病態的雪白,讓他看起來更加像是一個文弱書生。 遲牧白根本就沒有熟睡,他今天晚上因為沈七七和寧峻涼的是心緒不寧。在金友點上安神香之后才迷迷糊糊的睡著。不過他依然是滿懷警惕當墨炎站在自己的床前超過了三秒,他還是睜開了眼睛,手上也握緊了藏在被子里的匕首。 “不用如此緊張,是我,墨炎,皇帝陛下。”墨炎最后一句一語雙關,不僅是對遲牧白的稱呼,也是對自己身份的表明。遲牧白是青蘭國的皇帝,可墨炎也是天樂國的皇帝,他們之間的地位平等,遲牧白在墨炎開口的瞬間就認出了他。 遲牧白的心往下墜,沈七七被關進天牢,而墨炎此刻出現在自己眼前,兩件事不會是巧合他心里隱約覺得不會是好事。墨炎出現在此處應該是因為沈七七。 “你來這里做什么?難道你就不擔心我命人把你拿下?”遲牧白心里不是滋味,不過他依然保持著一個皇帝的尊嚴,說話之間,依然是帶著帝皇的口吻,即使墨炎和他一樣是皇帝,可他也要讓墨炎知道這里是青蘭國而不是天樂。 “我來這里不是為了和你爭辯,你能不能拿住我,只要我不想給你抓住,你就永遠抓不住我。我來只是想告訴你我要帶走煙兒。你當初答應我的事情并沒有做到。” “你居然還有臉面來跟我說初晴的事。你把初情商的如何你比我清楚,你和李如意的事情如今天下皆知了。你和李如意經成了夫妻,你怎么還有臉面要讓初晴回到你的身邊?” 遲牧白執意要把沈七七說成柳初晴,因為在他的心里。沈七七就是柳初晴,和蕭浣煙沒有半點關系,柳初晴就是遲牧白的皇后。 “我和李如意之間的事容不到你評論。支援我來就是為了告訴你,既然你照顧不了耶哪兒,那么我就要讓她回到我的身邊。為了補償你,我會在你的武功回復以后才帶初晴離開。” 墨炎已經把一切都想好了,他會把所有的事情安排妥當,要讓沈七七離開的沒有后顧之憂。 遲牧白心里卻像被人生生插上了一刀。墨炎看起來說的是如此輕松,仿佛他要如何就如何,所有的事情都是由他來決定。他不用理會別人的感受。 “墨炎想來你忘了這里是青蘭國,不是你的天樂,我是這里的皇帝,一切的事情由我來決定。不是由你說了算。你說你要帶著初晴,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那是不可能的事。初晴是我青蘭國的皇后,她和你所說的煙兒沒有半點關系。我不想讓你在青蘭國的人面前出丑,趁我叫人抓拿你之前趕緊離開。今晚我就當做沒有見過你。” 遲牧白感覺心口發疼,那是因為他非常的難受和。氣悶,他想不到字墨炎對自己說話的態度會如此冷淡和高傲,他不是在可自己商量,而是在對。遲牧白宣布自己的決定,他不能容忍墨炎把沈七七從自己的身邊帶走,他這一刻從來不曾如此清晰自己的感受。他愛上了沈七七,他不能讓沈七七離開。 “你愿意自欺欺人的話,我也沒有辦法,言盡于此。你自己看著辦吧,其實你的身邊也有愛慕你的人,睜大你的眼睛看看。煙兒不會喜歡你的,他從來都只是把你當做他的哥哥而已。” 墨炎本來可以說出更加尖利刻薄的話來刺激遲牧白,轉念想到遲牧白是為了沈七七才變成眼下這副虛弱的模樣,所以把到了嘴邊的話又改了。畢竟要是真的和遲牧白鬧僵反臉的話,只怕沈七七會為難。 “就算是哥哥,我們也是兄妹情深,比起那些背信棄義拋棄了他的人可不知道好多少倍了。”遲牧白一想到墨炎將會帶走沈七七,他的心中就感情賬我難受,說起話來也不弱,平時的溫文有禮,在他眼里墨炎根本就不配合,沈七七在一起,他自己也就早就放棄了和沈七七在一起的資格。 “那是我和煙兒之間的事,如今只需要把你的事處理好,我就帶著煙而離開,到時候不管你如何阻撓都是無濟于事,我不過是來告訴你一聲。你沒有照顧好煙兒,這筆賬我也記下了,不要以為我不會追究。” 墨炎話音剛落,他的手忽然彎曲成爪樣,鉗住了遲牧白的下巴,再從懷里拿出了三顆藥丸,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藥丸塞進了遲牧白的嘴里。 “你給我吃什么?”遲牧白很冷靜,自己力氣弱小,不是墨炎的對手,即使如此,他也不愿意露出怯色,特別是墨炎面前。 “毒藥,一時不會發作,我要你受盡折磨而死。”墨炎給了遲牧白一個輕蔑的眼神。遲牧白看著墨炎的那對眼睛,心中涌起無盡的恨意,正是這對眼睛的主人要沈七七離開他。 遲牧白的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感情,他要毀了這雙眼睛,要把這雙眼睛挖出來。 “放心,我還不想你死,我要慢慢折磨你,你要是死了就沒有樂趣了。我可以給你解藥,不過你讓煙兒來拿。” 墨炎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池牧白打斷了。 “我不需要你的解藥,要是真的死于你的毒藥也不錯。這樣出勤就可以永遠記著我,她也會永遠憎恨你,永遠都不會回到你的身邊。” 遲牧白的硬氣倒是有些出乎墨炎的意料,墨炎本來以為他會沉默以對,可沒有想到她會說出這番話,這令墨炎更加起了警惕之心,絕對不能再讓沈七七留在遲牧白身邊。 “這個還輪不到你說了算,你曾經救過煙兒,我會把她欠你的全部都還給你,你和她之間就不存在任何的關系,你記住我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