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凌窈的閨蜜張北北手上同樣的位置也有繭子,是練槍練出來的。 “凌警官,”譚江靳動了動手指,示意她,“可以松手了嗎?” 凌窈撒開手,握成拳,伸出兩根手指,彎曲著,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又指他的,作挖眼狀:“你已經被我盯上了。。。” 譚江靳給了她一個勾人的笑,擺擺手,背過身走了。 他剛到十九棟,一個扛著相機的男人迎面過來:“先生,你也住十九棟嗎?” “平時和十八樓的住戶有沒有打過照面?” “能不能說說——” 譚江靳伸手擋了擋臉,怪兇的:“鏡頭拿開,擋著老子了。” 記者:“……” 警方那邊已經發過公開的聲明,秦某有不在場證明,與瀧湖灣的案子無關,但是大眾不相信,媒體不相信,他們質疑不在場證明的真實性,他們有一百個版本的陰謀論,他們只愿意相信他們樂意相信的“事實”。 是以,這兩天總有記者來瀧湖灣蹲點,試圖挖出點什么,試圖從嫌犯秦某嘴里套出點什么,試圖用這樁慘絕人寰的命案賺更多流量和話題。 不過,因為住戶的投訴,物業專門派了人過來,不讓記者隨意進入樓棟。 誰投訴的呢? 單肩背著書包的男孩手里抱著個籃球,大秋天的,穿短袖球衣還一身汗,浸濕了額頭上的運動頭帶,他出了汗,燥著呢,語氣十分不耐煩:“讓讓,讓讓。” 三兩個新聞工作者只瞥了一眼,充耳不聞。 謝芳華將手里的籃球用力一拍,彈出數米高,他長臂一攬,接住了:“媽的,讓開!” 記者們被吼得直后退。 現在的年輕人啊! 謝芳華留下一個中二青年的桀驁眼神,昂首闊步地走進十九棟。 前面不是說了嗎?他乖個鬼哦,他十三歲喝酒、十四歲泡吧、十五歲聚眾看片、十六歲做春夢、十七歲偷家里的機車去特警隊門口蹲未來老婆,不滿十八歲,成功把自己送上了未來老婆的床。 嘻嘻。 他拿出好學生的羞澀靦腆,給張北北打電話:“北北,我今天下午沒課,能去找你嗎?” 張北北態度很冷淡:“不能。” 又委屈又可憐又乖巧又良善的語氣:“我只是想見見你。” 電話被張北北掛了。 張北北出身軍人世家,進特警隊也有好幾年了,接受了黨的洗禮和教育,思想和行事都很正面坦蕩。她就做過一件對不起國家的事,就是拐了未成年去酒店,盡管未成年現在已經成年了,但并沒有消減她的愧疚,畢竟她年長了對方七八歲。 沒過十秒,她的短信發到了謝芳華手機上。 “四點到五點,就一個小時。” “好”學生謝芳華:“好~” 他把短信截圖,上傳到加密相冊。 有電話打進來。 他一看,是他家陶女士,表情說切換就切換,語氣懶懶的、欠欠的:“怎么了,陶女士?” 陶女士跟丈夫遠在異國他鄉,兒子一個人在國內她不放心,讓他轉學去國外的事兒說了很多次了。 謝芳華就是不聽:“我在慶大好好的,干嘛要出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