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佛說人有八苦,生苦,老苦,病苦,死苦,怨憎苦,愛別離苦,求不得苦。我沒有去過凡世,未經(jīng)人世八苦。”女童問身邊的白發(fā)男子,“師父可經(jīng)過?” 他搖頭。 “師父覺得哪一苦最苦?” 他答:“怨憎最苦。” 那時候岐桑怨他,認(rèn)為是他把戎黎逼走了。后來他才知曉,最苦的是愛不得。 ***** 秦肅說這周會離開,但沒說具體是哪一天。 周一的晚上,他來人間四月了。 周沫遞給他一杯藍(lán)色的酒:“她沒在,不知道今天來不來。” 他說的是宋稚,平時宋稚都來得很早,今日快九點(diǎn)了,還沒見人影。 秦肅搖了搖杯中的酒:“我問她了?” 周沫自覺閉嘴。 這時,一個穿著性感的女人坐到吧臺,支著下巴的手做了很漂亮的美甲。 “帥哥,能給個微信嗎?” 秦肅余光也沒給一個。 這樣看來,他對宋稚算是不賴的,周沫頗感欣慰。 女人還沒死心,蠢蠢欲動的獵艷心思都擺在了臉上。 “這不是秦肅嘛?”又來一個男的:“方淼,你管他要微信?膽子不小啊。” 女人挑了下眉,等他的后文。 “你知道他爸是誰嗎?” 周沫警告:“錢亮!” 錢亮、周沫,還有秦肅,就曾經(jīng)讀于驪城一中。 錢亮知道不少秦肅的家底,一副看好戲的樣子,故意賣了個關(guān)子:“他爸的名字說出來嚇?biāo)滥恪!? 門口的風(fēng)鈴響了一聲,是宋稚推門進(jìn)來了。 秦肅沒搭理那一男一女,拿著吉他上了臺,還沒到九點(diǎn),一向守時的他早上去了三分鐘。 他今天唱了《南山》 宋稚今天沒有同他搭話,跟著他回家的時候也隔得很遠(yuǎn),她看得出來他心情非常不好。他絲毫沒有掩飾眼底的陰森與冰涼,整個人很頹,周身氣壓陰森森的,散發(fā)著生人勿近的訊號。 “秦肅。” 他置若罔聞,進(jìn)了屋,關(guān)上門。 宋稚在他家外面待了很久才回酒店。 周二,秦肅不會去人間四月,宋稚去了他家,沒有敲門,就在外面等。 他應(yīng)該很不愛出門,一整天都沒有出來,直到傍晚。他一打開門,就看見宋稚坐在門口。 “坐這干嘛?” 她站起來,腿太麻了,扶著另外沒敞開的半扇門:“在等你。” 秦肅出來,把門關(guān)上:“你很閑?” 她搖頭:“很忙。” 他也不等她。 她一瘸一拐地跟在后面,腿使不上勁兒,有點(diǎn)吃力:“明天白天要去潵那古都拍戲,晚上不知道趕不趕得回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