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宋稚“熟練地”在門口坐下,等經紀人來接。 他不是壞人,他要是壞人不會關上門后依舊留著門外的燈。 第六天晚上他沒有來人間四月,第七天晚上來了。 宋稚摸清了規矩,他周一、周三、周五、周日的晚上八點五十都會來人間四月,只唱半個小時,九點半離開。 他剛坐下,宋稚推一杯酒過去。 “周沫剛剛教我調酒了,這杯是我調的,你試試。” 他看了一眼,沒碰。 “寶貝兒,”裴雙雙招手叫宋稚過去,“你過來接個電話。” 是導演打來的,有場戲要補拍,導演問宋稚明晚有沒有時間。 她說除了一三五七的晚上不行,其他都可以。 周沫昨晚又看了宋稚的劇,對她的演技很欣賞:“我覺得她挺用心的,應該不是圖新鮮,你要不考慮考慮?” 周沫挺希望他找個伴的,他已經一個人生活了十五年,從十三歲到二十八歲。 “你什么時候跟她這么熟了?” 周沫閉嘴,不惹這閻王。 宋稚接完電話回來:“酒你喝了嗎?味道怎么樣?” 秦肅沒喝:“不怎么樣。” 他拿了吉他上臺。 宋稚端著那杯不怎么樣的酒,坐到最前面的最左邊去。 他今天依舊沒有唱《南山》,她今天依舊跟了他一路,他依舊在那個花賣不出去的女郎那里買了一束勿忘我。 “周沫說你跟他是高中同學,你高中在哪里念的?驪城嗎?” “周沫看起來很小,他多少歲?” 宋稚是想知道秦肅多少歲。 “我二十六,你應該跟我差不多。” 他不說話。 宋稚其實也不是多話的人,只是心急,想多抓住一些:“我家里有很多酒,下周我要回去一趟,可以給你寄。” 她太怕找不到他:“你不會搬家吧?” 秦肅終于開口了:“你是在調查我?”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