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他喜歡她,每一個樣子的她。 高柔理踮起腳,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他低頭,把唇送到她唇上。 他們領證了,在九月十三號那天,除了高柔理的奶奶和戎黎之外,他們沒有通知任何人。領證的當天,何冀北讓高柔理搬到他那里。 紅山別墅她來過無數次,這次不一樣。 “我想換掉主臥的家具和窗簾。”她說。 何冀北把她的行李放到了主臥:“能不能不換?” 他的主臥是灰黑色調,窗簾純黑,又冷又壓抑,所有大小擺件全部上下左右居中對稱,死板得沒有一丁點活氣兒。 作為秘書,高柔理無所謂,但現在她要住下。 她肯定會失眠,她失眠的話,小龜毛會成長不好,那大龜毛就太可憐了,畢竟大龜毛只有一個小龜毛。 高柔理覺得不能退讓:“能,我睡客臥。” 何冀北皺眉,顯然不樂意,但還是妥協了:“你換。” “床的位置也要挪。” 何冀北眉皺得更深:“現在的位置有問題嗎?” “有,床太居中了,不靠任何一面墻,會沒有安全感,而且離落地窗太近,早上會很曬。” 估計除了何冀北不會有人把床擺在房間的正中間,不知道他一個人睡會不會只睡床的最中間,跟她睡的那兩次倒是沒有。 何冀北退讓的同時,也要爭取:“那床頭靠墻,讓左右對稱行不行?” 上午去民政局,負責登記的那個阿姨蓋章的時候說了一句話:結婚之后要學會的第一件事是低頭。 “行。” 何冀北說等她身體養好了再辦婚禮。對了,她剛“流產”。 撒謊一時爽,坦白火葬場。 領證的當天晚上。 高柔理在鋪新床單:“何冀北,你想現在當爹嗎?” “不著急,你先把身體養好。”何冀北拉著她坐下,“我來弄,你這樣走來走去沒關系嗎?用不用臥床休息?” 她看上去氣色不錯。 當然不錯了,人逢喜事精神爽。 “不用臥床,我身體沒事。”她說正事,“我問你個問題。” 何冀北把兩個枕頭對稱放好:“什么?”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