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高柔理掛了電話:“不好意思,耽誤你們時間了,我今天不做手術。” 七年太久了,久到很多東西都成了習慣,久到何冀北一叫高秘書,她的雙腿就不自覺地走向他。。。 她到紅山別墅的時候,何冀北正躺在沙發上,背對著門的方向, “喂。” 她喊了句,他沒有答應。 “喂!” 何冀北睜開眼。 現在連何總都不叫了。 他翻了個身。 高柔理看見他額頭都是汗,唇色慘白慘白的,問他:“你哪里不舒服?” 他弓腰躺著,手按在腹上:“腹痛。” “還有呢?” 他悶著聲:“嘔吐,拉肚子。” “上吐下瀉?” 聲音好低,眼睛也不看人:“……嗯。”上吐下瀉,還不是流血受傷。 這些年,高柔理把他當祖宗伺候,不僅沒讓他生過病,還把他的身體和胃都養嬌貴了。 這不,他才離了她一天,就把自己搞成這副德行。 “你吃什么了?” 他生病的時候倒挺乖,汗濕的頭發老老實實地耷著,兩頰發紅,聲音虛弱:“外賣。” 他不做飯,不是在外面吃就是叫餐,之前都是高柔理幫他叫。 他家破人亡之前也是富貴公子,嘴刁身貴,平時在吃的上面,作為秘書的高柔理沒少花心思。 “你點的哪一家?” “不知道,胡亂點的。”仔細聽,語氣里有怨氣。 何冀北是個很矛盾的人,刀口舔血的日子也沒少過,早些年在錫北國際闖的時候,受傷流血是常有的事,一身骨頭硬,拳頭更硬,偏偏在吃穿用度上挑剔得很,不僅不糙,還嬌得不得了。 “站得起來嗎?” 何冀北“虛弱”地撐著身子坐起來,嘗試性地站了一下,又坐回去:“沒力。” 一個人打十幾個人的時候,也沒見你沒力。 高柔理覺得自己就是太奴性了,都要辭職了,還管他干嘛。 她把他的手臂搭到自己肩上,扶他起來:“你又攪了我的假期,我都算不清這是第多少次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