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今天的伯拉里在下大雪,風也很大,滿地銀裝、冰凌吊墜。 室外零下四度。 姜灼問她:“你在爺爺家嗎?” “不在。”電話那邊有風聲,她說,“我在外面浪。” “……” 浪這個詞,姜灼覺得不太好:“你在玩嗎?”他把浪改成了玩,“有沒有人跟你一起?” 秦昭里那邊應該也很冷,她說話都有顫音:“我一個人。” 姜灼也沒問她在哪里,就說:“已經很晚了,外面又冷,你一個女孩子在外面不安全,早一點回家。” 話的最后面他加了一個“好不好”,連求帶哄的。 秦昭里嗯了聲:“我已經快到了。” 姜灼以為她是快到家了。 “你有沒有新年愿望?”她問。 廚房在煮餃子,水已經沸騰了,姜灼去加了點冷水,說他沒有愿望。 他什么都有了,剩下沒有的都和她有關。 伯拉里有很多教堂,他沒有宗教信仰,可路過那些教堂時,總會不自覺地放慢腳步,不自覺地停止嬉笑,然后在心里虔誠地祈求她和姜烈一切都好。 “沒有想要的嗎?”她說,霸道總裁語錄,“大膽地要,星星月亮都給你弄來。” 水又二次沸騰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