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六月初,姜灼去伯拉里求學。 前半年還好,他和秦昭里有時一個月能見上幾次,他飛回國,或者秦昭里去伯拉里。。。 年后,秦昭里重回了秦氏,比之前要忙。姜灼更忙,他加入伯拉里的愛樂團,又參加了巡回義演音樂會,演出和學業幾乎占據了他所有的時間。 去伯拉里第二年的春天,他受恩師推薦,將與眾位知名音樂家共同錄制古典音樂專輯。 他拿到推薦之后,就給秦昭里打了電話。 “這是好事啊。”她這樣說。 他的心情卻很低落:“最少三個月,我沒時間回國。” 他是新人,要配合前輩們的行程。 “你不能回國的話,”秦昭里語氣很輕松,“我去看你就行了。” “我不一定會在伯拉里,音樂專輯去哪里錄還沒有決定,可能不會在一個地方。” “那也沒關系,三個月很快就過去了。” 姜灼覺得有關系,本來就是異地戀,如果不能見面,甚至不能聯系,他會很不安。 “昭里,要不——” 秦昭里沒等他說完:“不行。”她很認真、很鄭重,“姜灼,不要讓我絆住你的腳。” 她又何嘗不想他,但她希望他能做天上星,她可以仰頭,星星只要發光就好,不需要墜落。 “嗯。” 姜灼悶聲答應著。 電話那頭,秦昭里突然咳嗽。 “感冒了嗎?” “嗯,南城這幾天下雨。”她說話聲音不啞,只是鼻子不太通氣,“晚上著涼了。” 姜灼在那邊擔心:“去看醫生了嗎?” 她哪有那個時間,嘴上撒了個謊:“看了,藥也買了。” 醫生沒看,藥買了。 姜灼不放心,囑咐說:“如果還不見好,你不要硬扛,要再去醫院。” “我知道,又不是小孩子。” 小孩子難受的時候不會撒謊,可是大人會。 小孩痛了就說痛,哭了就流淚,大人痛了說小事兒,哭了說眼睛進沙子。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