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上課時想她,演奏時想她,走路吃飯也想她,夢里還是她。 他的手剛碰到秦昭里的上衣衣擺,門突然開了。 是姜烈回來了,兄妹兩個目光撞了個正著。 姜烈呆滯了三秒,然后收回驚掉的眼珠子,淡定地揉了揉眼睛:“哎呀,眼睛好痛。”她伸手,摸摸前方,“怎么突然看不見東西了呢?” 姜灼:“……” 姜烈目不斜視,“摸瞎”去了自己房間,并關(guān)上門,打開手機(jī)音樂,把聲音調(diào)到最大,仿佛在說:我聽不到聽不到聽不到…… 秦昭里窩在姜灼懷里,笑得肩膀一抖一抖。 “你還笑。”他臉都快要燒熟了。 她擦掉他唇上沾的口紅:“我們?nèi)ジ舯凇!? “嗯。” 他們?nèi)チ烁舯诘姆孔樱T關(guān)上,又吻到一起去了。 秦昭里伸手去扯他的衣服,他按住她的手:“窗簾沒拉。” 青天白日的,秦總還是要臉的。 “去房間。” 姜灼把她抱起來,面對面地,托著她,讓她腿放他腰上:“去浴室好不好?” 他挺會的,不知道從哪里學(xué)來的。 “好。” 姜灼抱她去了浴室。 天氣很熱,他把花灑開了,兩人站在微微帶了點溫度的水下面。 他吻著她,衣服扔得很亂。 “昭里。” “嗯。” 他語氣很懊惱:“剛剛買的東西沒有拿過來。” 秦昭里是個亂來的:“不用。” “不可以。” 姜灼緩了下,穿上衣服,去拿東西。 秦昭里站在花灑下面思考人生:總感覺自己像個只顧爽不管后果的渣女…… 哎。 他怎么那么不好搞啊。 兩點五十八,結(jié)束。 秦渣女懶骨頭地躺在床上,空調(diào)被搭在腰上,像一灘軟泥:“我想抽根煙。” 姜灼把空調(diào)被給她蓋好,遮住她裸露的皮膚:“不可以。” 行吧,本來還想快活塞神仙。 姜灼側(cè)躺著在她身邊,手指順著她鋪在枕頭上的頭發(fā)輕輕地?fù)嶂骸澳阃砩弦灰タ茨銧敔敚俊? 她滾進(jìn)他懷里,抱住他的腰,嗅他身上沐浴露的味道:“你去不去?” 姜灼搖頭:“我要是去了,你們兩個恐怕又要吵架。” “你不去我也不去。” “昭里。” 他想勸勸她,她不聽,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身上這兒啄一下那兒吻一下:“一起去,嗯?” 他拿她沒辦法:“好。”空調(diào)開得有點低,他把她的手放回被子里,“你睡會兒,我去給你弄點吃的。” 秦昭里拉住他。 “你不累嗎?” 姜灼搖頭,下了床。 秦昭里懶懶地?fù)Q了個癱著的姿勢,捶了捶腰:“二十一歲的小野馬就是不一樣啊。” 小野馬姜灼:“……” 秦延君住的老宅在繁庭公館。 家里幫傭的阿姨張女士接完電話后,去敲了書房的門,在外面說:“董事長,秦小姐剛剛打電話來說,晚上過來吃飯。”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