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他的目的是把官鶴山和沈清越一鍋端掉,而且還要置身事外,不臟自己手。 果然,玩計謀,誰玩得戎六爺。。。 七月八號,云淡風輕。 中午一點,大明酒店。 助理張莽敲門進來:“沈先生。” 沈清越手傷還沒好,但石膏已經拆了:“準備得怎么樣了?” 張莽回話說:“都準備好了。” 中午一點十六分,顧起和阮姜玉從酒店房間出來,直接坐電梯到了負一樓的停車場。 阮東沛夫妻已經在車里等了。 顧起幫她開了后座的車門,自己沒有上去:“我有件急事要處理,你和爸媽先過去,在教堂那邊等我。” 她上車:“好。” 顧起轉身,去另外一輛車。 “少澤。” 他回頭。 她把頭探出車窗,對他說:“我在教堂等你。” 他什么也沒說,折回去,在車窗外吻她,用力又粗暴地吻她。 他到死也不會忘了那年拳擊臺上她,張揚得像暗夜里的魔鬼,而他被魔鬼挖走了心。 魔鬼還不要他的軀殼。 他轉身上車,沒有再回頭。 車開出了酒店,楚未看了一眼后視鏡,已經看不到人了:“五爺,為什么不帶她一起走?” 明明那么那么喜歡,明明把她當成命,又為什么不要命呢? 顧起聲音低落到沒有力氣:“她不會跟我走。” 楚未沒愛過人,不懂情情愛愛那套:“那就綁著她走。” 楚未七年前就跟著顧起,看著他一步一步擴大版圖,一步一步讓罌粟花開滿紅三角。 他是很多人眼里的魔,也是很多人眼里的神。 他們五爺想要的,什么要不到。 顧起終究還是回了頭,望著后面:“她會殺了我。” “那就砍掉她的手和腳。” “我舍不得。” 他說他舍不得。 五年前。 他給了宋稚假的時間和地址,讓國內的警察撲了空。 她那么聰明,什么都猜到了,她沒有逃跑,闖進他的地盤里,與他對峙:“你什么時候知道的?” 他的辦公室在頂樓,那里是維加蘭卡最高的地方,是權利的最頂端。 他說:“半年前。” 她走近他,目光逼視:“為什么不殺了我?” 為什么不殺? 他甚至把知道她身份的人都滅口了,為什么不殺她?為什么還放她在枕邊?為什么還把最心愛的槍送到她手里? 顧起抬起手,按在她胸口:“宋稚,你有沒有心?” 她拿出槍,槍口指著他心臟的位置。 她身后,十幾個人同時拔出槍,全部對準她。 顧起下令:“放下。” 唯一敢開口的只有楚未:“五爺——” “放下!” 楚未咬了咬牙,把槍放下了,十幾個弟兄也跟著放下了槍。 宋稚手里的那把槍是顧起送她的,他最喜歡的一把,槍柄上刻了gq兩個字母。 她大聲告訴他,她有沒有心。 “**年一月八號,鎮守云市邊境的七名緝毒警全部被挖出了心臟。**年五月二十三號,喬真景隊長一家被活活燒死,**年九月十七,兩名一線臥底被你們強行注射冰毒,毒癮發作后自相殘殺致死。” 這只不過是他數不清的暴行中的三件而已,也許不是他做的,但也是他底下的人做的。 宋稚問他同樣的問題:“顧起,你有沒有心?” 如果有,一定是黑的吧。 她手指扣住扳機。 “砰!” “砰!”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