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何冀北是光光的丈夫的同事,所以只給半個。 何冀北接了:“謝謝。” 然后傅潮生側(cè)了側(cè)身,轉(zhuǎn)到一邊去吃。 半個包子吃完,何冀北用西裝胸前口袋里的方巾擦了擦手:“你能不能站起來一下?” 傅潮生緩慢地抬頭,看他一眼,然后低頭咬一口包子,再緩慢地起身。 對面的墻上貼了一張普及醫(yī)學知識的海報。 何冀北走到連排座椅的右邊,把座椅往左推了大概有三十公分,然后站到中間來觀察,觀察完,又過去推了三四公分,再重新觀察。 傅潮生吃著紅豆陷,很滿足的樣子:“你在干嘛?” “椅子沒擺對稱。” 何冀北忍了幾個小時了,實在忍不了。 現(xiàn)在對稱了,海報剛好在聯(lián)排座椅的正中間。 傅潮生:“……” 第二天一早,任玲花煲了一大鍋湯,用幾個保溫壺裝好,還買了一堆早點,匆忙送去醫(yī)院。 祁長庚一道過來了,病房里只有戎黎和祁栽陽在。 “杳杳呢?”任玲花問。 戎黎說:“她在隔壁病房和關關視頻。” 任玲花把湯壺和早點放下,拿出來幾個碗,用熱水燙了一遍。 祁長庚坐到沙發(fā)上:“杳杳的事你知道多少?”他是故意挑徐檀兮不在的時候來問。 戎黎披著外套坐在病床上,氣色比昨日好了一些:“大部分都知道。” “她有沒有跟你說過她為什么會進lyg?” 多重人格的事祁家人還不知道,徐檀兮不想讓他們擔心,沒有提過棠光和光光。 戎黎也不提多重人格:“她之前被綁架過,中間失蹤了五年,那五年里她沒有之前的記憶,以棠光的身份做了職業(yè)跑腿人。” 咣的一聲,任玲花手里的碗滑出了手。 祁栽陽立馬問:“綁匪抓沒抓到?” 戎黎說沒有:“當時一起被綁架的還有徐檀靈,我去監(jiān)獄找過徐伯臨和溫照芳,他們也不知道綁匪是誰,而且有一點很奇怪,綁匪只索要一千萬,也只肯放一個人回來,徐伯臨夫妻瞞著徐家老夫人和徐叔瀾,選了徐檀靈。” 不要錢,那很可能就是尋仇。 這個綁架案戎黎讓人查了很久,但查得到的東西卻很少。 “杳杳還不知道她為什么會被撕票,她對這件事沒有記憶,應該是當時受了刺激。”她病還沒好,戎黎還沒跟她談過這件事。 話說到這里,徐檀兮進來了,屋里的幾人默契地終止了話題。 任玲花把在眼里打轉(zhuǎn)的淚花逼回去:“杳杳,過來喝湯。” 祁栽陽背著手出去了。 傅潮生還沒走,坐在病房外面的椅子上打哈欠,他很困,困得眼淚汪汪的。 祁栽陽走過去,坐在他旁邊:“職業(yè)跑腿人怎么雇?” 他眼睛還半閉著,從口袋里摸出來一張名片,放旁邊座位上,剛睡醒不久,聲音好奶:“發(fā)郵件到這里。” 祁栽陽把名片收起來:“什么任務都接嗎?” 傳聞是這么說的,說只要錢給到位,職業(yè)跑腿人什么都幫著干。 傅潮生打著哈欠:“不是。” 傳聞果然是扯淡。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