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他眼神給人很強的壓迫感,又很矛盾,有點受傷的委屈。 洪端端看不得,看得心慌。 她慫唧唧地說:“沒有誰。” “為什么想借位?”還是那個眼神,想吃了她又很憐惜她的大灰狼的眼神,“不喜歡我親你?” 洪端端徹底敗下陣來,如果她有兔耳朵,此時一定耷拉下來了。 “不是,人太多了。” 她很害羞。 江醒饒有興趣地哦了聲,抓到的重點是:“喜歡我親你啊。” 洪端端:“……” 她怎么會承認呢,她不承認:“我沒有,你亂說。” 不能逼。 逼急了兔子會蹦走。 江醒退一步,拉了把椅子坐下,把軍裝外面的大衣脫下,搭在椅子上:“洪演員,我們來對戲吧。” 洪演員不想。 江演員拿過影帝,洪演員演技超爛。 洪演員對不過…… “這場戲,是你強吻我,強吻會嗎?”江醒掃了她一眼,“看你的樣子也不像會。” 他引誘的調調太會了,仿佛拿了塊帶肉的骨頭,舉高了手,對一只狗子說:旺財,吃不到吧,蹦起來你也吃不到。 汪財是一條有尊嚴的狗。 洪端端秒上鉤:“誰說的!” “會是吧。”江醒低下頭,把臉送過去,“親吧。” “……” 究竟是怎么走到這一步的呢? 洪演員就知道她玩不過江演員。 他手撐著椅子,身體前傾,目不轉睛地看著她,眼睫毛偶爾掀動兩下,像一把軟毛的刷子。 洪端端的小心臟被刷得好癢,她不敢看他的眼睛,他眼睛里面有鉤子,能把她從烏龜殼里鉤出來。 她慢吞吞地靠近一點點:“你閉上眼睛。” 江醒沒閉上,目光牢得像一張密不透風的網:“閉上眼睛了還叫強嗎?” 這是對戲。 是對戲。 洪端端心里默念完,仰起頭,朝他的臉靠過去。 越近他瞳孔里的影子就越清楚,是慌亂緊張的她,是面色桃紅的她,是一只心臟瘋狂蹦跶的兔子。 他眼里那把鉤子鉆出來,纏住了她的心臟。 她張著嘴,呼吸急促凌亂:“江醒。” “嗯?” 一個字,溫柔又耐心,帶著濃濃的引誘。 怪不得江醒的粉絲都說他會聲音和眼神開車,洪端端暈車了。 “江醒,我不會……” 江醒撐著椅子起身,抬起她的下巴吻下去。 她愣了一下,閉上了的眼睛,慌張撲騰的睫翼慢慢安靜下來。 他吻得很溫柔,耐心地勾著她回應。 “沒事,”他貼著她的唇,輕輕地吮,“我會帶著你。” 她傻傻地點了頭。 “張嘴。” “哦。” 江醒笑著繼續,心里想著,她這么蠢,一定要保護好啊,外面的騙子那么多。 直到化妝師來給洪端端補妝,她才懊惱地踢了桌子。 好煩,他又把她的口紅弄花了! 開拍之前,江醒去跟祁栽陽打招呼:“祁導,改一下戲,我來主導。” 這場戲原本是洪端端主導。 祁栽陽不太想改:“改戲了還有那個意思嗎?” 江醒把軍帽戴上,摸了摸腰間的槍:“放心,我能演出你要的意思。” 很自信,甚至有點狂妄。 但江醒他有資本,他是老天追著給飯吃的演員。 祁栽陽同意了改戲,但他有個條件:“給我簽幾張簽名照。” 任玲花女士是江醒的奶奶粉。 江醒說要多少都可以,見面都可以。 見面? 想見家長啊,沒門!祁栽陽給了個白眼:“趕緊去準備!” 洪端端很緊張,她第一次拍這種戲。 江醒把她帶到她待會兒應該站的位置,摸了摸她梳得很漂亮的發髻:“等會兒你就親我一下,然后閉上眼睛,剩下的我來。” 她脫掉了自己的外套,身上穿的是旗袍,是她整部戲中顏色最張揚艷麗的一套戲服,連耳墜都是大膽明麗的紅色。 她點頭:“嗯。”好像沒那么緊張了。 江醒湊近,低聲問她:“想幾遍過?” 她怯怯地、不好意思地說:“一遍。” 江醒笑了笑,語氣寵溺:“好,江哥哥帶你一遍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