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女婿? 還以為是父子,這就尷尬了。 女孩不自在地拉了拉衣擺,找了個蹩腳的借口:“我是微商……” 她絕對不會承認她是被美色迷惑的。 “微商啊。”祁栽陽就問了,“賣什么的?” 這個人怎么這樣子…… 女孩只能瞎扯淡了:“保健品。” “哦。”這個哦就很興致勃勃,“賣不賣腎寶?我給我女婿來兩瓶。” 戎黎:“……” 他腎很好。 他用不著。 但他沒作聲。 女孩掃了他一眼,拔腿跑了。 戎黎:“……” 臉色就很精彩了。 祁栽陽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很不滿地說:“少在外面拈花惹草。” 他沒有。 算了,別跟岳父頂嘴。 戎黎頂了頂后槽牙,沒吭聲。 祁栽陽仔細打量他的臉,越看越不放心:“平平安安之外再加一條,你得一輩子只愛我女兒一個,能做到嗎?” “……” 就很幼稚。 祁栽陽看他不回答,特嚴肅地把嗓音提高了,臉也拉更長了:“能嗎?” 不能就換一個,下一個更乖。 戎黎低頭,別扭:“能。” 祁栽陽覺得不夠:“你保證。” 戎黎表情像工具人:“我保證。” 祁栽陽覺得他一點都不誠懇,這樣他怎么放心把女兒交給他。 這個女婿雖然也會心疼老婆心疼得掉眼淚,但是,在產房外面心疼老婆心疼得抹眼淚的男人少嗎?也不少,祁栽陽手底下一個副導演就是,他老婆生孩子的時候,他哭成狗,他老婆做手術的時候,他也哭成狗,然而完全不影響日后吵架、出軌、離婚、爭孩子的撫養權。 綜上,男人的眼淚它也不值錢。 祁栽陽覺得要來點更狠的、更有保障的:“你發誓,做不到你就腎不好。” 戎黎:“……” 比戎關關還難搞。 他不覺得這些事情需要靠嘴說。 顯然老丈人不這樣覺得,他大聲催促:“你快發誓!”一副“你不發誓,我就讓你妻離子散”的表情。 祁栽陽是除戎關關之外第二個讓戎黎頭疼的人,區別是戎關關可以打,祁栽陽只能供著。 這是杳杳的親爹。 是他祖宗。 戎黎碾了碾地上的石子,舉起三根手指:“我發誓,如果做不到一輩子只愛徐檀兮,我就腎不好。” 這還差不多。 祁栽陽頭一甩:“哼。” 老丈人看女婿啊,那是百般不順眼,越看越不順眼。 然后老丈人和女婿一起回了住院部,兩人一前一后,隔五米遠,女婿在后,老丈人在前。 這會兒,戎關關在病房里陪徐檀兮。 原本戎關關在畫畫的,他畫了個太陽,涂顏色涂到一半,扭頭:“嫂嫂。” 徐檀兮在繡手帕:“嗯。” 這幾天都是程及在帶他。 程及把他“打扮”得很“酷帥”,身上穿著小風衣,腳下蹬著小靴子,脖子上掛著十字架項鏈:“我給你講個笑話聽,好不好?” 哥哥說,要哄嫂嫂開心。 “好啊。”徐檀兮把繡到一半的帕子收到抽屜里。 戎關關爬到病床上去,乖巧地坐好,開始講笑話了:“從前有兩只餃子,他們結婚了,新郎喝完喜酒去送客人,回到房間發現新娘子不見了,床上睡了一顆肉丸子。”戎關關講到一半,跟徐檀兮互動,“嫂嫂你知道新娘子去哪里了嗎?” 徐檀兮搖頭,很配合地問:“去哪里了?” 戎關關眉毛扭來扭去,好不生動:“新郎也問,新娘子去哪了呢?然后肉丸子說:是我呀,我就是新娘子,我脫了衣服就變成肉丸子了。” 徐檀兮:“……”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 戎關關小手拽著自己酷帥的小風衣,表情不安:“不好笑嗎?” 他眼珠子一轉,淚珠子就冒出來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