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因為沒有如果。 “徐伯臨心狠手辣,不可能會留后患,當年應該是廬硯秋留下了我,萬河東開車撞上來的時候,也是她抱住了我。”徐檀兮思緒很亂,心口像壓著一塊石頭,“我不知道我是該恨她,還是該謝她。” 戎黎怕她會哭,去親她的眼睛:“沒有該不該,你愿意恨就恨,愿意謝就謝,不要把任何情緒強加給自己,順其自然就好,不過我希望你忘掉,記都不要去記她。” 他有私心,洪苓儀能不能沉冤得雪、徐伯臨會不會惡人惡報,比起徐檀兮,都沒有那么重要,如果真的要去恨,讓祁家人、洪家人去恨好了,他只要徐檀兮安然無虞。 “先生,”她仰著頭看他,“你困嗎?” “不困。”他沒心思睡,怕她做噩夢。 她說:“我也不困。” 戎黎在想,要怎么哄她睡。 一只涼涼的手從他衣服下面鉆進去,怯怯地觸碰他。 “我腦子里停不下來,老是想車禍的事情,想徐家的事情。”她靠近他一些,“你能不能讓我不要想?” 她目光干凈,勾人而不自知。 戎黎的體溫從她手指碰到的那一處開始發燙,他捧著她的臉,俯身吻住。 “先生。” “別動。”他聲音像一條纏人的線,拽著她往下墜,耳邊的聲音像從幽谷里傳來的迷惑。 春色正濃,櫻花開了滿街,粉白粉白的花蕊被夜色渡了一層水光。 蓮莖刺惹香腮損,一縷艷痕紅隱隱。 十九號上午九點左右,徐伯臨剛到公司門口,警方的人就來了。 王剛直接亮出逮捕令:“徐伯臨先生,現在懷疑你與兩起殺人案有關,請跟我們走一趟。” 咔嚓。 手銬拷上,人帶走。 九點五十六,警局。 王剛審,胡表國記。 “徐先生,”王剛不急,慢慢來,“我們一樁一樁來。” 徐伯臨面色不改,泰然自若。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