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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穿那么少，不要冷到腿。

    她只是很短暫地看了一眼他的腿，他就猜到了，眼神陡然就變了，不再懶懶散散，變得咄咄逼人：“戎關(guān)關(guān)跟你說什么了？”

    她只是安靜地看著他，他就像只刺猬，敏感、尖銳，而且毫無安全感，不肯讓任何人靠近他的領(lǐng)地。

    他走上前，站在雨霧里，用調(diào)侃又嘲弄的口吻問她：“你同情我啊？”

    “不是。”徐檀兮目光不躲，“只是明白了你為什么要送走關(guān)關(guān)。”

    “為什么？”

    “你怕他變成第二個戎黎。”

    他突然笑了，目光很冷：“徐檀兮，不要揣測我。”他走上前，俯身，貼近她耳邊，“我有太多樣子你沒見過，別踩我的底線，我不想嚇你。”

    徐檀兮僵硬地站在傘下，任由雨滴打濕裙擺。

    戎黎說完就進(jìn)屋了。

    她是很不一樣，是唯一一個他能在夜里看清楚的人，她多多少少會左右他，可那又怎樣呢？不管是誰，都不會是他的變數(shù)，一個已經(jīng)墮入地獄的人，對這個世界最后的善意是臨死前不抓住任何人的手。

    “哥哥。”

    戎黎一進(jìn)來，偷聽的戎關(guān)關(guān)立馬往后退。

    他掃了一眼那個提拉米蘇，命令：“把蛋糕給我吃掉。”

    “現(xiàn)在就吃嗎？”他好飽。

    “嗯。”

    戎關(guān)關(guān)愣愣地：“哦。”

    戎黎去了廚房，洗了把臉，出來的時候，外面的狗突然吠起來，可能因為晚上看不大清楚，他聽力格外的好。

    “真巧啊，小姐。”

    是白天在紋身店被他砸的那個人。

    戎關(guān)關(guān)：“哥哥。”

    戎黎臉上的水沒擦，水滴順著輪廓往脖子里滾：“回你房間，把門關(guān)上。”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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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戎黎：“你是不是覺得你很了解我？”

    徐檀兮：“不是嗎？”

    戎黎：“我的身體你就不太了解。”

    徐檀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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