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 表白(二更)-《首輔嬌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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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第一次這么叫他,以往都是叫他相公,但那聲相公并不是夫妻之間的親昵稱呼,更像是不好開口喚他名字,于是喚了他在這個(gè)家里的“官職”。
與他喚顧里正、羅里正一般無二。
“嗯?”蕭六郎在她身邊坐下。
顧嬌望著一望無際的星空:“你知道天上的星星為什么不掉下來嗎?”
蕭六郎看著她:“為什么?”
顧嬌傻乎乎地笑道:“因?yàn)樘h(yuǎn)了,它們?nèi)加懈髯缘奈恢茫灿懈髯缘能壽E。”
蕭六郎頭一回聽到這樣的說法,倒是新鮮:“如果真的太遠(yuǎn)了,我們又為什么能夠看見?”
“因?yàn)榇螅 鳖檵膳e起手,酒勁上來,手都使不利索了,“別看它們這么小,其實(shí)全都特別特別大!你知道那顆星是什么星嗎?”
“哪一顆?”蕭六郎問。
“那一顆!”顧嬌給他指星星,為了讓他看得更明白,從他的眼前比過去,這個(gè)動(dòng)作令她柔軟的小身子一下貼在了他的肩膀上。
蕭六郎渾身僵住!
“看見了沒?”顧嬌醉呼呼地問。
“嗯。”蕭六郎胡亂應(yīng)了一聲,少女的馨香無孔不入地鉆入他的鼻尖,擾亂了他的思緒。
始作俑者顧三歲毫不知情,在他耳畔小聲道:“知道那是什么星星嗎?我只告訴你,你不許告訴別人。是金星!你們這里的人管它叫長(zhǎng)庚星!”
她的呼吸帶著一圈圈的小熱浪,悉數(shù)落在他的耳垂上。
她說了什么,他一個(gè)字也沒聽清,只感覺自己的耳朵一陣滾燙。
顧三歲捏住他的小耳垂:“咦?你的耳朵怎么了?好紅呀!是不是熱?”
她說著,居然撅起小嘴兒給他吹了起來。
她指尖微涼,捏上去的一霎蕭六郎整個(gè)人都哆嗦了一下,本以為這已經(jīng)夠折磨了,哪知她還變本加厲。
“顧嬌!”蕭六郎捉住了她的手,迫使她坐直了身子,“別胡鬧!我是個(gè)男人!”
“我知道啊,不對(duì),你還不是,你沒滿十八呢,算不得真正的男人,還是小孩兒。”顧嬌哼唧哼唧地?cái)[擺手。
蕭六郎危險(xiǎn)地看著她:“你是要我向你證明我是不是男人嗎?”
這話帶了十足的威脅性,然而顧三歲半點(diǎn)也沒被他嚇到,反而怔怔地看著他,認(rèn)真地說:“六郎,你真好看。”
蕭六郎深吸一口氣:“……你喝多了,我扶你回去。”
顧嬌嘟噥道:“碗還沒洗。”
蕭六郎道:“我來洗。”
顧嬌:“哦。”
蕭六郎將顧嬌扶了起來,一手杵著拐杖,一手扶著她胳膊,將她扶回了房。
她躺在柔軟的床鋪上,蹭蹭蹬掉鞋子,睜大眼看著他:“六郎,我真想出去看看。”
蕭六郎本打算醉成這樣了你還想去哪里看,話到唇邊意識(shí)到她口中的“出去”只怕不是出門口去。
“你想去哪里?”他看著她問。
顧嬌苦笑了一聲,垂了垂眸,繼續(xù)抬頭望向遙遠(yuǎn)的星空:“不知道,我來這邊這么久,去過最遠(yuǎn)的地方是溫泉山莊。”
來這邊?果真嘴糊涂了嗎?都忘記自己是土生土長(zhǎng)的清泉村村民了?
顧嬌托腮問:“縣城外是什么?”
蕭六郎想了想,道:“大的縣城,府城,省城。還有,京城。”
顧嬌嘿嘿嘿地笑:“那我想去大的縣城、府城、省城。”
“不想去京城?”蕭六郎定定地看著她。
顧三歲這會(huì)兒還有最后一絲殘存的理智,記得他不愿踏足京城的事,她醉笑了下,擺手道:“不去不去,京城有什么好的?去別的地方也夠了,要是哪天我回去了,還可以和人吹噓一把。”
蕭六郎古怪地看著她,等待她的解釋這些奇奇怪怪的話,她卻腦袋一歪,抱著他的手打起了小呼嚕。
宿醉的感覺并不好,顧嬌醒來已是第二天的日上三竿,她的頭還很痛,坐起來的一瞬感覺腦袋都要炸了。
前世她可是千杯不醉、萬杯不倒,這副身體太弱了,一杯燒刀子就不行了。
顧嬌忍住頭痛,打開小藥箱,最上面就是一盒解酒藥。
“咦?你怎么知道我喝醉了?”
顧嬌有氣無力地吃了藥,拍拍小藥箱:“這是你最貼心的一次了。”
小藥箱安靜如雞。
顧嬌穿戴整齊,宿醉后的身體遲鈍了不止一星半點(diǎn),她鞋子拿了三次,就有兩次掉在了地上。
咚咚咚。
門外傳來叩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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