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帳篷里全都是穿便裝的“專家”,見不到一個穿制服的小哥哥。約摸十來個人,年齡從二十幾到五十幾,跨度非常大,但是,每一個人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 一副虛偽又高傲的嘴臉。 “讓你出去,沒有聽到?” “我們在工作!” “外面站崗的人呢,都死了嗎?!” …… 他們冷聲呵斥著丁鏡。 這時,丁鏡煩躁一皺眉,手在腰間一摸,隨后手一揚。 “啪!” “嘭!” 隨著呼嘯而過的揮鞭聲,鞭子打在離得最近一椅子上。在響亮的聲音過后,椅子登時四分五裂,如同是電影里的道具,一碰就碎。 ——可,那是實實在在一木椅子。 一鞭下去,集體噤聲。 眾人止不住一個寒噤。 “少廢話。這里什么時候輪得到你們做主了?”丁鏡張揚霸道,一開口就是濃濃的土匪味兒,沒一點“好好說話”的意思。 平日里,這些穿制服的,都對這群搞學術的以禮相待。 他們已經習以為常了。 現在他們根本就不正眼看人。 何況,丁鏡現在是自由身,沒個一官半職的,只是純粹來湊熱鬧的,光是身份這一層,壓根就壓不住人。 也就他們那個陣營的把她當回事兒。 所以,誰也沒有料到,她會忽然出手,一進來就玩這么個狠的。 “不然輪到你做主?”有個年輕人反唇相譏,揚起高傲的下頜,儼然沒把丁鏡當回事兒。 “喲。”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