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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戴眼鏡也挺好看啊。”司笙不假思索地回答。

    凌西澤：“……”

    片刻后，司笙兀自笑了，笑容明媚。

    凌西澤預感被耍，嘴角微抽。

    疊著腿，司笙拿出手機，一邊翻看著消息，一邊繼續說道：“他讀書早，年紀小，同年級的都比他大好幾歲，人都不帶他玩的。”

    “那會兒高中吧……我聽秦凡說的，他雖在同年級不受待見，但長得好看，學習又好，初中部一堆迷弟迷妹，成天往他們高中部跑，送點小禮物、小卡片、小情書什么的。”

    “他不是好欺負的，同年級有幾個女生想逗他玩，被他懟了，沒給一點面子。就此結了梁子。之后女生們想方設法整他，沒得逞，就把目標轉移到幾個喜歡他的小學妹身上。結果不大好。”

    “那幾個女生退學了。不過，他收斂了鋒芒，配了一副眼鏡，成績直線下滑……就是從年級第一到年級一百的水平。”

    “所有人都覺得‘天才’不過如此，心理素質不行。他身上的光環消失了，一直平庸到高考。”

    聽到這里，凌西澤看向她。

    司笙勾唇，得意揚眉，“那年的市第一。”

    凌西澤無語。

    想到蕭逆去年期末的奇葩操作，凌西澤百思不得其解，“你們都這么愛玩的？”

    “還行。”

    司笙謙虛了。

    她認識很多有意思的人，在本職上出彩的不在少數，但是，這些人的騷操作同樣很多。越有能力的人，為人就愈發有趣。

    盡管，也有一部分陷在名利場難以脫身的……

    但多少都有些有趣的經歷。

    凌西澤笑了笑。

    只有司笙這樣活得灑脫自在的人，才會結交那么多靈魂有趣、熱愛搞事的人。

    “是我。”

    看完所有微信消息后，司笙撥了一通電話。

    “司堂主。”

    正在喝面湯的蘇秋兒，險些被湯水給嗆到。

    司笙直入主題，“事情委派給你查了？”

    司笙剛看到安老板的微信消息，說是調查昨晚向司風眠動手那伙人的事派下去了，交給蘇秋兒來管。

    她對這位姑娘影響不錯，趁著在車上沒事可做，就直接給蘇秋兒打了通電話，問問進展。

    “……啊，嗯。”

    蘇秋兒應聲。

    司笙問：“有進展了嗎？”

    “正在查。”蘇秋兒擱下面湯，擦擦嘴，一本正經地回答，“他們是慣犯，很小心，避開了多處監控。技術人員通過監控對比，剛查到他們離開時開的車。現在已經在查車牌號了。有進展我會第一時間跟你匯報。”

    “好。”

    司笙微微一瞇眼。

    蘇秋兒道：“百曉堂做事，您放心。”

    “……”

    越這么說，越不放心。

    身為堂主，現在對百曉堂的好感度，才剛剛及格。

    若非這是封城，不是西北，司笙肯定不會找百曉堂來辦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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