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能悄無聲息的偷,就能悄無聲息的送。” 明白過來,鐘裕身為局外人,不急不躁,慢吞吞地問:“萬一國博正義凜然,非要塞給段二虎呢?” “沒有確切證據(jù)表明,金杯只有有一只。出現(xiàn)在國博的,不一定就是段二虎的。”凌西澤慢條斯理地解答,“只要沒有確切證據(jù)證明那是段二虎的,國博就不可能將金杯還回去。” 人就一博物館,不可能費盡心思幫你調(diào)查案件。 何況—— 到手的東西,不要白不要。 “而且,有一點,”司笙眉眼染笑,補充道,“如果是不聲不響潛入國博,送完東西,又不留痕跡地離開。對于國博來說,掉了餡餅,卻也是一場安保危機。” “他們不可能公開這事,讓公眾質(zhì)疑偌大一博物館的安保措施。” “只要我們送到了,背后的事情,就能心照不宣。” 說到這里,司笙微揚起下頜,沖凌西澤挑眉,“可以啊。” 她男朋友真棒。 “哼。” 段長延不爽地哼哼。 這小白臉,還真敢想…… “國博不比段二虎家吧,危險系數(shù)會不會有點大?” 沈江遠摸摸下巴,雖然躍躍欲試,卻多少有點擔心。 他可是遵紀守法的好市民。 細數(shù)二十多年的歷史,唯一做的離經(jīng)叛道的事,大抵就是違背父親意愿進電競行業(yè)…… 玩游戲? 在他們商量的事上頂個屁用哦! 在這里坐了一倆個小時,全程都有種聽故事、不真實的感覺…… “又沒讓你動手。”段長延朝冬穎挑挑眉,“是吧,姐?” “危險系數(shù)是有點大。” 冬穎稍作思忖,沒有托大。 悄無聲息潛入國博,且做到不留痕跡……她不敢確保能成功。 “那么,新的問題出現(xiàn)了。”司笙倒是不擔心,遇到問題解決問題,不緊不慢地開了口,“見者有份,列個具體可行的方案吧。” 聽出司笙語氣中一點小興奮,凌西澤垂眼看她,頗有些哭笑不得。 他無語,“你興致這么高?” 唇角上翹,司笙坦白承認,“很久沒搞事,手癢。” 自從渭河一事后,她真就老實安分的,沒再搞過什么大事。 這種事情,擱在普通人眼里,那等同于驚世駭俗了,但在她這里…… 純粹就是動動筋骨一樣的小事。 如果冬穎覺得風險系數(shù)大,不愿意動手的話,她倒是不介意自己動這個手。 ——凌西澤負責動腦筋想計策,她完全可以將事情落實到位。 “平時沒少做吧?”凌西澤瞇了瞇眼。 “那可不,我?guī)熓濉? 段長延話話沒說完,就被鄭永豐捏著脖子將腦袋按到抱枕里。 他掙扎了兩下,掙脫不開,老實了,用手指表示會閉嘴,鄭永豐才就此松開他。 “我們都挺遵紀守法的,”司笙面不改色,眼里覆上一抹笑意,她看了眼鄭永豐,“是吧?” “嗯。” 鄭永豐頂著一身“我踏馬就不是一好人”的氣場,面無表情的應(yīng)了。 在場眾人:“……”隨便你們掰扯,你們高興就好。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