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如果證據只讓他信了五分,而程悠然慌張心虛的表現,就等于是實打實地坐實了這些證據。 在他心里,程悠然完美女神的形象,徹底崩塌。 而他曾經是那么嘚瑟地在司笙跟前夸贊程悠然…… 赤果果的打臉。 然而,他這可憐樣兒落到司笙眼里,她卻樂了,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看走眼了吧?” 臉色漲得通紅,奈何底兒虛,打根起就沒法抬頭做人,好半晌后,喬一林只能憋出一句,“你怎么這么記仇?!” “小心眼兒、記仇,都是女人應有的特權。”司笙理直氣壯地說完,笑容忽的明艷幾分,拖著慵懶的語調提醒他,“記得啊,滴水之恩,涌泉相報。這都第二個人情了?!? 喬一林:“……” 蕭逆:“……” * 車輛終于開始發動前行。 透過車窗玻璃,蕭逆視線后移,看到佇立在路邊的青年,低頭看著手中的紙。繁忙的人群里,他頹廢又狼狽,像是被遺棄了般。 一瞬,似是有水滴掉落。 像是幻覺。 回過頭,蕭逆望向前方開車的女人,沒忍住開了口,“你能四肢健全地長到現在,挺不容易吧。” 就她這處事風格,長這么大,沒被打死真是奇跡。 “我倒是不費勁,”司笙不緊不慢地出聲,在瞥見紅燈后,特地往后面看了一眼,意有所指地繼續道,“不過你這跟一個人打還能把自個兒打去醫務室的……” “……” 她絕對是精修過“論如何三言兩語懟死人”這一門課的。 想要攻擊她,自己得先受到一噸傷害。 停頓幾秒,蕭逆本想‘息事寧人’,可半天氣都沒消,于是車輛開過交叉路前,忽然擠出一句,“我要不收著,你昨天去的就不是學校,而是警局了?!? 司笙饒有興致地調侃,“看不出來,你還挺替我著想啊?!? 蕭逆:“……” 算了吧,小不忍則亂大謀。 再說下去,他怕在車上跟她打起來。 至于zero的簽名…… 本想問,但轉念一想,蕭逆覺得不僅會得不到答案,還會得到一堆奚落,于是便將好奇給忍了。 * 路邊。 喬一林低著頭,望著手中的紙張。 他一直有關注zero寄禮物的新聞,當然看得出,這紙張是同一款的,字跡和蓋章也都極其相似,分辨不出真假。 二巴的圖,畫的如行云流水,像他無數次看到的那樣,沒一點模仿的痕跡。 【to:喬一林 人生的意義,在于尋找自身價值; 人生的價值,在于如何挖掘自我。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