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只是眉尖微蹙,好像有什么不開心的事。 談小天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堅決不說不該說的話,不問不該問的問題。 兩人談的大都是東大的事情,燕舞問的多,集中在她走后教育學院的趣事上。 談小天有一說一,說道溫晨出國,裴歌畢業后也去了島國,黨愛群接手學生會。 當然,他和溫晨裴歌的風流韻事一字未提。 燕舞有些感慨,“畢業都三年了,經常做夢醒來,還以為自己在學校。 還是盛天好,不像新農這種小地方,想找個知心聊天都沒有。 如果不是我父母非要我回來,我肯定會去大一點的城市。” 對燕舞的抱怨,談小天有些理解。 受過高等教育心里還有些想法的年輕人回到閉塞的家鄉難免會不適應。 兩人又說了些閑話,燕舞突然接到一個電話,看了看手機屏幕上顯示的號碼,她的臉色變得很難看。 “我出去接個電話。” 很快,耳力甚好的談小天便聽到外面燕舞的聲音。 “我是你什么人? 你憑什么管我? 何洪亮,你死了這條心吧!我就是一輩子不結婚也不會找你。” “你以后別去找我的父母了,他們同意就讓他們嫁給你,反正我是不會同意的。” “我就是這么固執,別說了,我不想聽你說話。” 幾分鐘后,燕舞回來,臉上猶有淚痕。 談小天裝作沒看見,起身告別,燕舞顯然也沒了談下去的興致,叮囑了他幾句,說以后要是有什么事可以到教育局找她。 兩人從咖啡廳出來。 燕舞獨自向南走去,四月午后的陽光照著她春竹一般纖細的身材,時不時還見她低頭抹淚。 談小天一直看到她消失在街角,才上了路邊張水的車。 到新農的第一天就這樣過去了。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