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我今天還跟他杠上了,誰也別勸我。” 譚明秋聞言大怒,牢牢坐在長椅上,誰勸都不聽了。 晚6點,操場邊聚集的學生越來越多,很多吃過晚飯的同學拿著飯盒來看熱鬧。 到后來,操場四周竟然站了不下千人。 男生的態度大都是幸災樂禍或者不屑一顧,“敢惹教官,嫌命長嗎? 到底是新生,太年輕。” 女生則是一邊倒的同情談小天,“教官也太殘忍了,這不是要把學弟累壞了嗎? 萬一曬黑了就不好看了。” 甚至有幾個大膽的女生跑去求譚明秋,不管誰來,譚明秋就是一句話,“你去問問他,如果他服軟就可以休息了。” 結果可想而知,談小天依然站著,他的后背汗水已經曬干,綠色的軍訓服上出現一大片白色的鹽漬。 晚7點,譚明秋端著手下送來的飯盒,一口一口慢慢吃著,再望向談小天的目光已經不那么堅定了。 操場上那個小子已經站了六個小時了,他不確定這小子還能堅持多久,萬一真暈倒了怎么辦? 畢竟他是學生不是自己的兵。 晚7點半,溫晨在幾個女生的陪同下急匆匆向操場走來。 下午軍訓的事她不知情,是有的女生擔心出事告訴了她。 溫晨一聽說教育學院有個新生站了整整一個下午,放下手里的書便趕了過來。 操場上,談小天把自己站成了一截標槍,腰仍是那么挺,不見半點頹勢。 這是溫晨第一次仔細的打量這個成為寢室女生夜談會焦點的男生。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