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可當他看到穿著整齊的四爺時,才知道自個想多了。 看來......是福晉身子不舒服,才發(fā)出的聲音。 其實聲音也不大,只不過他騎馬貼身隨行,這才能聽見一二。 若音掃了眼窗口,淡淡的“嗯”了一聲。 就接過了蘇培盛遞來的藥膏,收好。 就在若音以為,接下來會安安靜靜,直到回府。 車里卻響起四爺?shù)统恋穆曇簦骸巴笳旱脑吕偻险{(diào)調(diào),起碼得翻幾番,若還是不夠,你自個看著花。” 在這里,別說皇子后院了,就是皇帝的后宮,女人們都是靠月例過日子的。 家室不好的,就只能靠月例。 家室好的,自然有嫁妝貼補。 不過,等用完了嫁妝錢,娘家不方便聯(lián)系,還是得靠月例。 “啊?”若音對四爺這種操作,不太理解。 她面前這個男人,不是向來講究規(guī)矩,嚴謹苛刻么. 怎的說給她漲月例,就給她漲啊? 還說什么“你自個看著花”,這也太......沒規(guī)矩了吧? “反正管家的財zhèngquán,一直在你那兒,就這么定了。”不等女人回答,四爺就定下了。 “哦......其實我用不了什么銀子,首飾和緞子,爺都有賞我,前些日子,我四哥還從南方,給我?guī)Я撕眯┫胬C的緞子,夠我今年做新衣裳了,平時吃也花不了多少,就爺之前給我的月俸,每月還能余錢。”若音如實說。 語音剛落,男人便睜開眼,用那種霸道而命令的眼神,直勾勾地盯著她。 外頭的光線,透過紗幔照在他的臉上,勾勒出線條堅硬的半張臉。 一雙長眉,正不耐煩地蹙起。 那表情仿佛在說:你再墨跡一句試試。 于是,若音只好咽了咽口水,應道:“那好吧。” 就這樣,四爺才收回眼神。 一開始,女人整頓酒莊時,他知道她是不想讓娘家失望。 后來她又開了百貨行和客棧,他便以為,她是對錢財有著絕對的渴望。 可漸漸的,他發(fā)現(xiàn)她并不是個愛財?shù)娜恕? 平時對奴才很大方,也不見得她愛慕虛榮,或者珠光寶氣。 一般這樣的人,沒有那么俗。 追求的不是金錢上的滿足,而是精神上的滿足。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