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并將雙手平攤在地上,額頭叩在手上,愧疚地道:“雅琴,對不起,當初我是被豬油蒙了心,不曾想你過得如此不好。” 聞言,郭絡羅氏捻佛珠的手微微一頓。 在塞布禮看不到的時候,她摸了摸自個的臉頰。 自個已經表現得很堅強了,難道還是叫舅舅看出端倪了嗎? 她牽強地笑道:“舅舅說的哪里話,我挺好的啊。至于什么是豬油蒙了心,此話怎講?” “我對不起你郭羅瑪法,當年他去世的時候,讓我照顧好你,可我沒有能力護住你。” “還有,你不必瞞著我,你過的好不好,我又怎會不知道,你連笑起來都是那么的牽強。而且,今兒下朝時,我遇見了......” “遇見了什么。”還不等塞布禮把話說話。 身著月牙白錦袍的八爺,就負手進了屋。 他站在在塞布禮跟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塞布禮抬頭看向八爺,一下子被問得啞口無言。 可緊接著,那雙老練的眸子里,有猩紅的憤怒。 就連臉龐都憤怒而可憎地對著八爺,像是氣急了的樣子。 他張了張唇,回道:“自然是......” “你好歹也是中年人,不是小孩子了,什么話說得,什么話說不得,莫非還要爺來教你不成。”八爺再次打斷塞布禮的話。 向來在塞布禮跟前,溫潤儒雅,謙謙君子般的他,終是撕開了那層虛偽的假面具,變得咄咄逼人起來。 既然事情已經發展到這個地步,他也無需假裝了。 塞布禮跪在原地愣了一下,似乎在琢磨著什么。 雅琴已經有了大阿哥,是八爺的福晉。 這是鐵一樣的事實。 如今她在貝勒府,本就過的不太好。 而且,以她那么久沒回娘家來看,似乎......她還被軟禁,離不開府上了。 他要是把事情告訴了她,她豈不是知道八爺當年是故意對付他,他其實是沒有危險的。 而那些看似能牽連到他性命的,都只是八爺制造的假象。 這樣的話,她很有可能沒有活下去的浴望和勇氣了。 那么......這不是在害她嗎? 經過一番思想斗爭,塞布禮終是把要說的話,都咽進了肚子里。 他連著磕了三個響頭,道:“雅琴,是舅舅害了你,倘若舅舅有能力的話,有朝一日,舅舅一定會救你回來,讓你繼續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