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蘇培盛說完,在看到四爺面色陰沉?xí)r,嚇得立馬就跪下了。 又顫顫巍巍地道:“爺,不如奴才再去跑一趟,叫福晉務(wù)必趕來?” 哪知四爺冷哼一聲,一貫的口嫌體正直:“不必了,她愛躲就讓她躲著,整得爺很稀罕她似得!” 蘇培盛偷偷瞥了四爺,心說這位爺真是口是心非。 瞧著不正是一副“很稀罕,卻又稀罕不到”的難耐樣子么? 與此同時,若音也確實躺在了營帳的地鋪上,一臉小竊喜。 不是他說的,可以在他面前酸么,那她就可勁了酸唄。 等酸夠了,再給糖解酸。 今兒是柳嬤嬤守夜,她見若音偷笑,不解地道:“主子,虧您還笑得出呢!” 不管四爺待她們這些做奴才的如何。 但他待主子,一直都是挺好的。 所以,四爺罰了她,她這種做奴才的,根本就不會放在心上。 她只想著,福晉能和四爺早點和好。 明明白天里,她見四爺和福晉眉來眼去的,還以為能成了。 偏偏福晉卻早早歇息,直接拒絕了四爺。 “嘻嘻。”若音笑了兩聲,就直接閉眼睡覺了。 因為她就是想看四爺心+癢+癢,卻又弄不到手的樣子。 接下來的幾天,若音就在營帳里抄女誡,鮮少出門。 期間,佟佳采羚來看過她。 八福晉也來看過她。 聽說八福晉用了她教的招數(shù),還挺有效的,她心中也寬慰了不少。 但除此之外,沒有別的福晉來看過她了。 不過,若音也不稀罕那些勢利眼來看。 省得還要虛情假意好一會子。 這時,李福康進(jìn)來,尖聲道:“福晉,蘇公公說萬歲爺賞了四爺一批上好的毛尖,想請您一同品嘗。” “你出去跟她說,謝謝四爺好意,皇阿瑪罰的女誡還沒抄完,我實在抽不出空品茶。若他實在覺得無聊,不如叫孟格格陪他品嘗,再好不過了。”若音一面寫字,一面吩咐。 “啊?”李福康的嘴巴,張成了o型。 若音抬頭見了后,笑道:“去啊,還愣在這干嘛?” “嗻!”李福康尷尬一笑,就出去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