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身為開封知府的他,自是要大辦宴席的。 況且家里還來了個貴人,他生怕別人不曉得似得,老早就把帖子送到了同僚、旁支親戚那兒。 今兒個,天一亮,府上的賓客就慕名而來,差點把門檻兒都踩破。 至于是慕孟石原的名兒。 還是慕四爺的名兒。 那就不得而知了。 四爺是個勤懇的,就算受了傷,還在看書。 時不時發現可取之處,就握著狼毫筆寫字,做標記。 蘇培盛瞧著四爺用裹著紗布的手,在那兒寫字,當真急出了眼淚。 而且四爺每寫一筆,那長眉就一直蹙著,沒松開過。 一看就知道,手掌心疼著呢。 他急得在原地走了兩步后,“噗通”跪在四爺面前,勸道:“主子爺,您這都寫了一個時辰了,咱還是歇歇吧,不然牽動了傷口,這可如何是好,太醫那是千叮嚀,萬囑咐,要您要多靜心......” “閉嘴。”四爺沉聲呵斥著,手里的筆就一刻沒停過,“皇阿瑪讓我寫份治理河水的條陳,我就必須得寫,受傷不是懶惰的借口,若是因為一時受傷,就消極怠工,那爺的手,才是真的廢了。” “爺......說的是!”蘇培盛顫抖著聲音,將滿肚子的話,又咽下去了。 唉,身在皇家,一刻都不得松懈啊。 否則那上有大的,下有小的。 七個八個的皇子,就都要趕上四爺了。 “對了,福晉那兒,有消息沒。”一直沒抬頭的四爺,終是抬起頭問。 這段日子,蘇培盛別的不怕,就怕聽見四爺問這句話。 福晉一天沒找到,四爺的脾氣就一天比一天大。 若是答的不好,少不了一頓臭罵,外加被踹。 他顫顫巍巍地回:“陳彪說是說重點鎖定了幾個縣,那些山疙瘩里路不好走,還得坐船。聽說有幾個縣,那船三天才開一班。” “然后呢。”四爺的濃眉,不耐煩地蹙起。 “爺請放心吧,事關福晉,就是條件不充足,陳侍衛也不敢怠慢,他索性找了個船夫,專門載著他在各個縣中來回,聽聞昨兒還翻了船,差點丟了性命。” 一般情況下,若是浪大,小船都不敢開的。 可四爺找尋福晉的心情急切,他們做奴才的,就是冒著生命風險,也得盡快找到啊。 “怎會這樣?”四爺濃眉一挑。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