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同時,若音輕輕拉著他的手,給他診了診脈。 “姑娘,你還會看病?”村婦用那種看救命稻草的眼神,直勾勾地盯著若音。 若音微微點了點頭,隨后就寫了兩張方子。 又拿了五兩銀子出來,道:“你兒子的咳疾不算太嚴重,你照著這個房子,給他吃一個月,應該就能好了。另外一個方子,是我朋友的方子,你讓你相公去醫館取藥吧。” 那個小男孩倒是能治好,她便全當積福,舉手之勞而已。 可舒先生中毒太深,他也沒告訴她中的什么毒,只能暫時壓制著毒。 村婦千恩萬謝,就是不肯收銀子,若音霸蠻塞給了她。 到了中午的時候,那漢子喂了舒先生吃過藥,舒先生就已經醒來了。 “既然你醒來了,我還有事,就先走了。”若音起身道。 他醒了,她的義務完成了,也是時候去打聽四爺的下落了。 “我是不是又毒發了。” 若音微微點頭,淡淡的“嗯”了一聲。 見此情景,村婦和她相公,就帶著孩子出去了。 然后,舒先生道:“謝了。” 若音知道他指的是幫他壓制毒發,“不必謝我,昨天你救了我,今兒只能說是還了你人情。” “你跟她真像,也會看病。就連說話的語氣,都那么像。”舒先生靠在床頭,虛弱地道。 若音柳眉一挑,很是不解? 像? 像誰? 難道是顏大夫? “曾經有個人告訴我,她是另一個世界來的,她說那里的人男女平等,每當夜幕降臨,就會有人在共享的酒池跳舞,喝酒,借酒消愁。” “她還說,那里有百貨行,還有地上跑的跑車,天上飛的飛機。” 說完,他看似漫不經心地抬起頭。 一雙細長的丹鳳眼,噙著滿眼的憂傷,看向若音,似乎在探究著什么。 若音被他說的,有些心虛。 看來,舒先生的前任女友,是個穿越者啊。 難怪他那么喜歡喝雞尾酒,想必以前也喝過吧,這是睹物思人? 就算她看清了事實,表面上卻佯裝淡定地道:“你說的什么,我一點都聽不懂,且不說什么跑車和飛機,就說說這世上,怎么可能存在男女平等。”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