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因為這地字號不附和爺?shù)纳矸莅。疫@地字號的墻面和吊頂,都沒天字號的好,就連隔音效果也不太好。”若音解釋道。 誰知道四爺聽了女人的話后,性+感的薄唇輕啟,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如此甚好。” 聞言,若音在心里無語地翻了個白眼,就在四爺旁邊坐下。 兩人中間,就隔著手臂高的小桌幾,能撐在桌幾上聽相聲。 片刻后,就有奴才把各種酒和果盤,點心擺上。 若音端了杯海藍色的雞尾酒,輕輕呡了一口,頗為享受。 就在她享受的時候,耳邊傳來四爺磁性的聲音:“爺要雞尾酒。” 聽到這話,若音差點沒驚得噴酒。 她輕輕咳了咳,指著桌上各種顏色的琉璃杯盞,“這些彩色的,全是雞尾酒,爺盡管喝。” 語音剛落,就見四爺端起一杯藏藍漸變的雞尾酒,喝了半杯。 男人的薄唇輕抿著,喉結(jié)微微滾了滾,似乎在品味酒的味道。 這兒的酒確實不錯,裝修也不錯。 但他今兒可不是嘗酒看風(fēng)景,聽曲看舞的...... 若音偷偷瞥了四爺一眼,她在想,這個男人,向來不做沒緣由的事情。 難道他喝雞尾酒,就是因為在太和殿,聽舒先生說雞尾酒好喝? 然后,他就刻意住在舒先生隔壁,也要喝雞尾酒? 至于四爺喝雞尾酒,她倒是想的通,無非就是對新鮮的事物敢興趣。 但為什么要住在舒先生隔壁,她就百思不得其解了。 不過,到了夜里,她似乎有一點點明白了。 “爺,這都天黑了,咱也該回去了吧。”正在聽曲兒的若音,漫不經(jīng)心地道。 四爺下午倒是聽了會相聲,偶爾輕笑出聲。 但夜里的歌舞,他倒是沒看,反而在屋里看起書來了。 男人隨意地翻了翻書頁,道:“嗯,天黑路滑,今兒就不回府了,明兒一早再回去。” “沒事的呀,每年大年三十,咱們不都是夜里回府的嗎,況且那時還下雪,現(xiàn)在都要到夏天了,哪里會路滑。”若音不解地道。 “時候不早了,安置。”四爺直接起身,雙手撐平。 弄得本來還想勸說的若音,撇了撇嘴,只得上前伺候他更衣。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