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可他沒有,反而云淡風輕的和她聊著家事。 或許,成年人之間的關系,就是這樣。 就算有了裂痕,似乎也不會大吵大鬧,或者彼此傷害,或情緒上的崩潰。 而是一種淡淡的疏離。 就算此刻心中早已千軍萬馬,面上卻還是冷若冰霜的商談著家事。 是不是有些事情,既無奈又無能為力,到最后寧愿壓抑著,誰也不愿意提及? 若音緊緊攢著手里的帕子,最后還是準備起身離開。 結果四爺在這個時候說話了,“你還知道大阿哥的周歲,這一個月來,你把他放在前院不管不問,爺還以為你早就把大阿哥忘了。” 男人的語氣很平穩,就像個閱歷豐富的男人。 明明是質問的口氣,卻被他說出了平淡的語氣。 若音嘴角抽了抽,她怎么可能把弘毅忘記。 怎么聽他的意思,有種質問她把他忘了的味道呢? 她搖了搖頭,不對,他怎么可能會這么想。 “我哪里對弘毅不管不顧了,明明我讓奴才到前院接了幾次,是爺跟前的奴才不讓人把弘毅接回正院。” “那你就......”男人說著頓了頓,“你自己有手有腳,不會到前院來?” “不是爺說要把我禁足一月嗎,我還怎么來前院?”若音反問道。 只見男人嘴角勾起一抹涼薄的冷笑,“這個時候知道聽話了,該聽話的時候卻與爺作對。” 若音知道他在暗指什么,她想了想,決定還是和他好好說清楚。 反正他已經知道了大概,也沒什么好隱瞞的了。 并且,他可能早就對她起了猜疑之心。 最后郭氏說的話,只是壓倒猜疑的最后一根稻草罷了。 她扯了扯唇,坦白道:“爺,關于郭氏的事情......” “機會只有一次,爺上次已經給過你了,往后不想再聽你說些虛偽的廢話。”男人抬起右手,指腹輕輕刮著下巴。 似乎在感受著刺手的胡茬。 若音既然打算說,就不會被他三言兩語所打擊到。 她捂住耳朵,自顧自地道:“我是被郭氏陷害的,她收買了我院子里的小青,在我喝水的罐子里放了無子水,導致我假孕。后來,我偶然間得知后,就很生氣,打算將計就計。”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