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但也不能弱成這樣吧,撞一下就吐血,那還怎么當男人啊? “音兒,還不快向舒先生道歉。”費揚古道。 若音微微一頓,她能說不嗎? 可看到對方都咳出了血,好像她真的是千古罪人似得。 她深吸一口氣,走上前。 可話還沒說出口。 就聽那張溢出血絲的嘴角,發出兩個字“不必”。 若音總算是聽見這個男人開口說了一句話。 他的聲音清冷而虛弱,仿佛說這兩個字,已經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先生,你為何不讓她跟你道歉!”那個護衛還不甘心。 若音見護衛冥頑不靈,便把剛剛沒來及開口的話,說了出來:“舒先生,聽你這名字,應該是飽讀詩書之人,應該懂得,不能將錯怪罪在無辜之人之上。如果先生的下屬執意想討個說法,我會把剛剛撞到我家丫鬟的人捉到,然后請他給舒先生道歉,但我想提醒的是,無意之人其實也是無錯的。另外,我家丫鬟剛剛被你的屬下碰到了,我也請舒先生給個說法,畢竟男女授受不親!” 此話一出,那護衛就撩起袖子,一副想打架的樣子 只見舒先生沒有說一個字,只是略微清冷地瞥了護衛一眼,那護衛就慫的再不敢說話了。 然后,費揚古把若音拉在了身后,道:“舒先生,我替音兒跟你道聲不是,他不知道你的情況,否則的話,定不會莽撞的。” 只見舒先生淡淡“嗯”了一聲,道:“提督言重了。” “先生,咱先回去讓大夫看看吧。”他身邊的護衛憂心道。 于是,舒先生朝費揚古拱了拱手,就離開了。 “先生,您剛剛怎的那般輕巧地放了那個女人?” “冷鋒。”男人冷冷地喊了一聲。 聞言,一直咋咋呼呼的冷鋒,“咯吱”一聲,就立馬跪下。 膝蓋陷入了雪地里面,他也不覺得冷。 然后,他毫無怨言地將手中嵌有倒鉤的皮鞭奉上,“先生,屬下愿意受罰。” 每當先生這般清冷叫他名字時,他便知道他做錯了事情,會自動領罰。 先生小時候是不足七月的早產兒,身子比常人弱了一半不止,抵抗力也非常的弱。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