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若音嘴角抽了抽,當(dāng)著外人的面,在桌子底下偷偷親近,那才叫勾。 她這頂多算失誤好么。 “哎呀,我只是一時著急,不小心踩到了,不是故意的。主要是我讓下人煲了蟲草乳鴿湯,膳房的人煲了好久呢,這種天氣喝了最是滋補(bǔ),對爺?shù)纳碜釉俸线m不過了,爺要是不吃,就太可惜啦。” 四爺見女人因為心急,臉蛋都微微皺著,淡淡道:“說吧,你想怎樣安排。” “我想......起碼得一起擺上桌,每樣嘗一些吧。” “不必了,那些都是上午送來的,早就冷了。正好我午膳沒用,你送過來的能趁熱吃。”四爺放下筆墨,抬腳走到一旁的書案。 李氏幾個送膳過來,都是東西在門口留下,人回去。 而四爺忙起來,是個不聽勸的。 就是蘇培盛,頂多提醒一次,就不敢亂說話了。 若音覺得他說的對,冷了就不好吃了。 剛好她送過來的,能趁熱吃,看來她來的正是時候。 只不過,恐怕他早就這么想了。 卻故意說那種話逗她。 黑狐貍,簡直腹黑到了極點(diǎn)。 但看在他身子不適,還如此勤奮的份上,便幫他把湯擺好。 幸好巧風(fēng)想得周到,還讓人備了一疊青菜和米飯。 面對跟前的一湯一菜一米飯,四爺也不挑。 許是真的餓了,他接過若音盛好的飯,就風(fēng)卷殘云般吃了起來。 “爺慢點(diǎn)吃。”若音說著,給他倒了杯熱茶。 看著吃個飯都沒時間,午膳拖到現(xiàn)在,還要吃這么快的男人。 她不免在心中搖了搖頭,要說這大清的皇子,還真是不好當(dāng)啊。 像四爺這般,爹不疼,娘不愛的皇子,就更加不容易了。 就在四爺用膳的空當(dāng),若音用屋里的茶具,煮了一壺分心木茶。 又叫來了蘇培盛,把那一小罐分心木遞給蘇培盛,吩咐道:“你把這個收起來,這幾天就用這個煮茶給爺喝,一次一小把就行了,這個冬天,爺喝完這一小罐就可以了。” 蘇培盛接過那巴掌大的,又很淺的小罐子。 再看看里面的分心木,那不就是核桃里面的廢木頭芯嗎?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