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反正她就躲在被子里不露臉,靜觀其變,不然尷尬的準是她。 不過,就在她躲在被窩里時,更尷尬的事情發(fā)生了。 身下一陣風,錦被就被掀開了。 驚得她立馬拽著錦被,坐了起來。 可她的腳卻被男réndà力一拉,又躺下了:“躺著?!? “四爺,我自己也抹得到的,實在不行的話,叫巧風和柳嬤嬤代勞也是可以的,怎能勞煩您呢?!比粢綦y以啟齒地道。 “怎的,有膽子騎馬,現(xiàn)在知道怕羞了?”四爺長眉一挑。 修長的指腹,已經(jīng)抹上一層淺綠色的藥膏。 一手固定她的腳,就直接抹上了。 “嘶~”若音倒吸一口涼氣,“痛痛痛!輕點啊,爺......” 四爺很少給人抹藥,手法難免有些笨拙。 他的眉頭緊蹙,不是被女人惹的。 而是自認為已經(jīng)很輕了,她卻還在叫痛。 叫得一顆心,也跟著揪了起來。 指腹上的力氣也極輕,像是撫+摸極其珍貴的至寶。 若音以為他蹙眉是生她的氣,加上他的力氣輕了些,她便閉眼不去看。 如珍珠般的皓齒,緊緊+咬著嫣紅的唇,不讓自己痛出聲來。 “哇,真是奇怪,剛剛還痛著呢,現(xiàn)在卻好涼快,好清爽啊?!蓖词遣唤辛?,舒服總能說出口的吧,“啊......對對對......這兒再抹一點......嘶,爺就不能輕些嘛~” 殊不知,她這般饜足又嬌+媚的聲音。 在四爺耳里,就像帶著色彩般的媚+惑。 男人額頭上的青筋突突地跳著,抹藥的手背,青筋更是暴起。 明明是涼爽的深秋,他的額頭卻滲出了細汗。 美人當前,還只有幾塊布料裹著。 而他卻不能有非分之想。 還得輕輕給她抹藥。 畢竟女人受著傷,還是離那處那么近的肌膚。 他堂堂四貝勒,何時如此憋屈過? 一個心氣不順,他便咬牙切齒地道:“不過是涂藥,你再叫一聲試試。”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