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鈕鈷祿氏看著自己的膝蓋,她要牢牢記住這一刻。 她這輩子,除了對父母或者貴人,行過跪安禮。 從小到大,就還沒跪過那么長的時間。 更別說是罰跪,跪在生了銹的鐵鏈上。 當時,她就覺得膝蓋一陣陣刺痛,加之太陽**,漸漸暈了過去,沒有知覺。 本來剛開始,她的膝蓋只是紅腫,青一塊紫一塊。 馮太醫說她會流膿,她還不信。 結果隔天,青紫的地方就開始發炎,又癢又痛的。 慢慢的,還真就起了泛黃的膿包。 只要用銀針戳破,就能擠出很多黃白色的膿汁。 擠完后,整個膝蓋,就跟爛了個血窟窿似得。 惡心的同時,還觸目驚心。 關鍵是,才擠完,隔天又有了,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是個頭。 良久后,不知她是自我安慰,還是慢了半拍,才回答冬荷的問題。 “伺候四爺,又用不上膝蓋,黑燈瞎火的,哪能往膝蓋上瞄。況且膝蓋上的肌膚,本就暗沉些,不是多要緊的事。”鈕鈷祿氏淡淡道。 “主子說的是。”冬荷低頭應道。 她還是個姑娘,不懂這些。 但大概意思,也是知道的。 不過是指膝蓋留疤,不影響侍寢。 反正情到深處,哪里會注意這些小細節。 鈕鈷祿氏嘴上那么說,可心里,到底是在意的。 她沉思片刻后,打起了注意,“那李側福晉的肚子,可還好?” “回主子,聽說好的很呢。”冬荷回。 “那就怪事了,福晉居然沒對李氏下手?”鈕鈷祿氏有些不解。 “沒有呢,不僅如此,福晉還把大格格帶的很好,起初我以為,福晉是要nuèdài大格格的!”冬荷也很是費解。 鈕鈷祿氏微微一怔,沉思片刻后,她的嘴角,勾起一抹憎恨的笑,道:“當真是越來越看不懂福晉了,不過,不管她怎么想的,我都會讓她成為一個惡人。” “主子的意思是......” “你去疏通下關系,最好是把李側福晉的孩子弄沒了,栽贓到福晉頭上。”鈕鈷祿氏道。 “您這個法子好,簡直是一箭雙雕。”冬荷點點頭認可,接著她蹙眉,糾結道:“可萬一被福晉發現了,那該怎么辦?”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