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四爺穿著一襲藏藍色錦袍,外披黑流狐毛大氅,腳踩玄黑鳳靴,墨瞳深邃而神秘。 身邊奴才簇擁著,小太監(jiān)為他撐著藏藍竹紋羅傘。 他就這么站在雪地中。 有種霸氣外側(cè)的感覺。 若音見四爺都走到正院門口了,估摸著也是來找她的。 于是她站著行了禮,道:“四爺,我正想去找你呢,不曾想你已經(jīng)來啦。” 四爺瞥了一眼穿著寬松襖裙的若音,冷冷道:“你身邊的奴才干什么用的,外邊下這么大的雪,還讓你往外跑。” 此話一出,若音身邊的奴才,包括院子里的,哪里還敢站著,紛紛都跪在了雪地上。 “是我有要事想問爺,便沒讓她們帶話了。”若音訕訕地道。 雖然四爺是為了他好,但她還是覺得,這冰天雪地,都不及四爺周身的空氣冷。 且她說完了話,四爺也不搭理她。 若音只得厚著臉皮,跟上四爺?shù)牟椒ィ骸熬褪顷P于我阿瑪?shù)氖虑椋蚁雴枂枲敚野敚眢w可還好?” 四爺外冷心熱,表面冷冷的,心里體恤若音,步伐便走的慢些。 現(xiàn)在聽了若音的話后,腳步頓了頓,然后才繼續(xù)往正院里走。 他淡淡道:“昨兒朝堂上,皇阿瑪是提起過,你阿瑪受了重傷,往后怕是不能上戰(zhàn)場了,爺當時見他身上綁了幾處紗布,應該是傷得不輕。” 這種事情,瞞是瞞不住的。 況且,女人有時候看起來蠢,有時候又機靈著,不然也不會主動問他了。 “啊?”若音先是一怔,然后擔憂地道:“我阿瑪總是這樣,報喜不報憂,家書上連我四哥升騎都尉都說了,都不說他自己受傷一事。” 四爺聽出若音話里的擔憂,“你且放寬心,爺已經(jīng)叫人送禮到你阿瑪府上了。況且你阿瑪以后,就在京城當差,屆時你們想見面也不難。” “謝謝爺。”若音有些詫異,四爺居然已經(jīng)送過禮了? 然后,她又小心翼翼地問:“可我還是......四爺,這幾天,我能回娘家,看望我阿瑪嗎?” 語音剛落,只見四爺步伐加速,大步流星地進了正院,卻沒回答她的話。 不過看著那淡漠的背影,她也曉得,她又惹四爺生氣了! 果然啊,嫁出去的女兒,就如同潑出去的水。 想回娘家一趟,還得看四爺臉色!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