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殷勤開車,瘋狂的往季白心的公寓去。 他根本不管路邊是否可以停車,一腳油門剎住,打開車門直接沖了進去。 他狠狠的按著季白心的門鈴。 門內毫無反應。 他又迅速的拿起電話撥打,電話依然處于關機狀態(tài)。 他咬牙。 回撥剛剛給他打電話的人,電話也已經(jīng)關機。 殷勤臉色難看無比。 他猛地一拳狠狠的打在了墻壁上,強烈的聲響,手背通紅一片。 到底是誰?! 到底是誰綁架了季白心? 在這個時候,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 他咬牙。 報警嗎? 如果報警……要是撕票了怎么辦? 殷勤完全不敢去想象那個畫面。 他心跳一直在加速,額頭上的汗水一直在往下掉一直在往下掉。 他現(xiàn)在甚至不知道該去哪里,也不知道應該怎么做? 他就一直杵在季白心的大門口,他希望這只是一場夢,剛剛那個電話只是在惡作劇,一會兒季白心就會回來,一會兒季白心就會滿臉厭惡的出現(xiàn)在她面前…… 倏然。 殷勤的電話聲響起。 殷勤那一刻整個人都是緊繃的,一點點聲響都可能讓他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 他控制自己,連忙接通了那個陌生來電。 “想要確定季白心是不是在我手上?何必到處奔波?!你喜歡季白心哪里,手指頭,腳指頭,眼睛還是耳朵,你告訴我我送給你。”對方陰冷的聲音,陣陣的在殷勤耳邊回蕩。 殷勤緊捏著拳頭,他說,控制了又控制了說,“一個億是不是,你給我點時間,我去籌錢。” “給你24小時,兩天時間。現(xiàn)在是10月11日下午5點50分,10月13日下午5點50分如果你沒有足夠的錢,我們的交易就此結束,我會把季白心送回來給你,不過那個時候,季白心能不能開口說話我就不能保證了。” “好。”殷勤一口答應。 “先別急著掛電話,我的要求你記清楚了。”男人恐怖的聲音,說得清清楚楚,“第一,除了你之外,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季白心被綁架的事情,知道的人越多季白心就越有危險!我的意思可以說得更明白一點,除你之外,增加一個人知道季白心被綁架的事情,我就卸季白心一個器官送給你!我特別提醒你一下,我知道你和季白間關系很好,也知道季白心是季家的人。你別說漏了嘴讓季家人知道了,結果就不會是你想要的……” “麻痹的你就給我兩天時間,靠我一個人怎么可能有這么多錢!”殷勤爆粗口。 如果沒有季家出資,如果沒有季白間的資助,他麻痹的哪里來這么多錢! “那是你的事情和我沒有關系。” 殷勤忍得青筋暴露。 “第二。不要報警。一旦報警,你連季白心的尸體都看不到。”男人狠狠的說道,“殷勤,以上兩點我不是在威脅你,等你的好消息。” “等等。”殷勤猛地叫住他。 “有事兒?” “至少,讓我知道現(xiàn)在季白心在你手上,還是安好無恙的。”殷勤說得又急又快,“否則你讓我怎么安心去籌錢!” “好,我滿足你。”男人冷聲道。 接著。 電話的那邊突然傳來了一個熟悉的女性嗓音,帶著驚恐的叫著,“你們是誰,你們綁架我做什么,你們放開我,唔,唔……” 嘴似乎猛地被堵住了。 “怎么樣,聽清楚了是你心愛人的聲音了嗎?” “你要是該對她做什么,她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絕對一分錢拿不到,我還會讓你死不葬身之地!” “放心,我只求財。”那邊冷冷的說道,“2天時間,一秒鐘我都不會多等,你自己看著辦。” 那邊猛地掛斷了電話。 殷勤看著“通話結束”的字樣氣得身體都在發(fā)抖。 他的拳頭一下一下捶打著墻壁。 整個人處于完全崩潰的狀態(tài)。 當自己反應過來的時候,手背上早就破爛一片,他卻似乎感覺不到疼痛了一般,下一秒迅速的離開了季白心的公寓,開著自己停靠在路邊的轎車,瘋狂的往自己別墅開去。 到達別墅大門口,殷勤車都沒有挺好就下去了,車門也沒關,直接沖進了別墅。 別墅大廳,覃可芹在教路小狼練孕婦瑜伽。 路小狼的韌性太好了。 覃可芹練了一輩子還抵不過路小狼隨便一伸腿隨意一劈叉。 真的是人比人比死人。 覃可芹放著緩慢的音樂,兩個人都很舒展。 無比和諧的畫面,就這么被氣勢洶洶的殷勤給打破了。 覃可芹還沒有看到過她兒子這個樣子,一副仿若天都要塌了的樣子。 她皺眉,還未詢問,就聽到殷勤劈頭就問,“你有多少錢?” “啊?”覃可芹皺眉。 “你有多少錢!”殷勤又急又快,那一刻甚至帶著搶劫的成分。 “怎么了?” “一個億的現(xiàn)金有沒有?” “你中邪了嗎?你以為我開銀行的,一個億!”覃可芹沒好氣的說道,“還現(xiàn)金!” “你現(xiàn)金有多少,最多在銀行里面可以取多少出來。” “殷勤,你發(fā)生什么事情了,這么莫名其妙的要這么大一筆錢做什么。”覃可芹完全是懵逼的,那一刻也帶著路小狼從瑜伽墊上起來,遞給了路小狼一杯水,自己也這么喝了兩口。 “我急用,很急,我發(fā)誓我下輩子一定會還給你!”殷勤又急又快。 如此模樣,讓覃可芹有些驚嚇到了。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我不能告訴你!”殷勤大聲道,“總之我遇到的事情只有錢可以解決,只有錢可以!” 覃可芹看著自己兒子。 “媽,這些年我在任性也有度,我在任性也知道什么事情該做什么事情不能做。你相信我,我求你這次相信我,把錢給我。”殷勤滿頭大汗,看上去真的焦急,焦急到眼眶都紅了。 覃可芹深呼吸一口氣,他說,“我銀行賬戶里面可以取現(xiàn)的只有2千萬,但是殷勤,你知道現(xiàn)金是需要銀行預約的,一般2千萬的現(xiàn)金,至少需要1個星期才可以提現(xiàn)。” “我知道,你先把銀行卡給我,我來處理。” 覃可芹猶豫了兩秒,終究,“你等我,我去給你拿。” “媽,謝謝你。” “殷勤,錢都是身外之物,多少對我而言不重要,但是,你別給我做傷天害理違法違規(guī)的事情。” “我保證不是。”殷勤肯定。 覃可芹不再多說,她直接上了樓。 大廳中就剩下了殷勤和路小狼。 路小狼此刻兩晚瑜伽臉蛋紅撲撲的,她不知道殷勤今天為什么會這樣,這段時間她一直住在這里,和殷勤一個屋檐下但見面的時間不多,偶爾見面殷勤也不會主動和她說話,每次都是氣呼呼的從她身邊離開。 她隱約也感覺到了,殷勤很討厭她。 此刻看殷勤情緒不好,她也不去打擾,轉身也想跟著上樓。 “路小狼。”殷勤突然叫住她。 路小狼看著他。 殷勤說,“之前我給你那張卡還在不在?” “嗯?” “做直播的時候,不是給了你一張銀行卡嗎?” “在。” “給我,我以后還你。” “哦,那我去拿。”路小狼不多問,也直接去樓上找銀行卡。 覃可芹和路小狼都把自己的銀行卡給了殷勤。 殷勤拿著迅速就跑了。 他一邊開車一邊給他父親撥打電話。 他現(xiàn)在手上的錢完全不夠,他母親給他2千萬,路小狼這里300萬,他自己一向玩心很重都是父母每月固定給生活費,一個月的消費下來從來沒有結余,銀行卡里面頂多幾萬塊連零頭都不夠!他不敢給季白間打電話,季白間的錢肯定不少,但季白間太聰明了,他什么都不說肯定就會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他會這么急需要錢,這個世界上除了季白心誰都不可能讓他崩潰到這個地步。 而季白間一旦知道季白心出了事情,那么季白心還能安全嗎? 他甚至懷疑綁架季白心的就是他身邊的人,口吻中太清楚他的生活圈了! 所以他不能找季白間,他只能找他父親。 他父親接通電話,聲音有些沉,“殷勤。” “你在哪里?”殷勤問。 “我在開會,有什么事兒……” “我馬上來找你。”殷勤猛地掛斷了電話。 殷彬臉色有些難看。 這段時間董事會有些不太太平,這段時間但凡內部有些什么決策就會吵得天翻地覆,根本就沒辦法順利的開展工作,一個決策下來至少開3、5次董事會,嚴重影響了公司的正常運作。 今天也是如此。 原本1個小時的董事會議,硬生生的開了2個半小時還未結束,看著還在爭執(zhí)不休的兩個董事,殷彬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吵夠了嗎?”殷彬冷聲。 兩個董事才閉了嘴,沒說話。 “真人秀是這段時間各個媒體都在做的一個娛樂節(jié)目,放在我們的網(wǎng)絡直播平臺,這有什么好爭執(zhí)的?就為了一個演員的酬勞兩個董事吵得這么不可開交像話嗎?!”殷彬臉色陰沉無比。 其他人也都不不說話了。 “這個項目就這么決定了,至于酬勞,財務部按照市場行情進行核價,再有什么意見,私底找我,別在大會上耽擱所有人時間!”殷彬氣場十足的發(fā)話! “你是董事長,你股份最多,當然都是你說了算。董事會決策有什么決策權,還不都是走走過場附和附和你而已。”董事會成員馮強陰陽怪氣的說道。 “馮董事,你在公司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你說這話到底什么意思?!這些年我為公司謀利的地方還少了嗎?這么多年你們分到手上的紅還不夠豐厚?!”殷彬臉色一下難看到底。 馮強不開口說話了,看表情就是口服心不服。 殷彬冷聲道,“對我有什么不滿的可以直接提出來,不要在大會上借題發(fā)揮。如果我有錯如果你說得對,我不是不聽建議的人。” 沒人敢說話了。 殷彬在殷河系這么多年,絕對的領導地位,幾乎沒有人撼動得了。 魏呈也是董事成員之一,他坐在下面靜靜的看著殷彬,看著他處事果斷霸氣,這么多年沒人敢在他的統(tǒng)領下有任何不滿,如若不是這段時間商管葉溫寒的插手,用權力幫他拉攏了一些董事,誰都不敢對殷彬有任何反抗。 這么多年,他跟著殷彬做事情這么多年,他很清楚殷彬的能力是真的很強,要不然他也不會一直在殷彬的管轄下,翻不了浪。 好在。 好在商管的葉溫寒和季白間是情敵,季白間和殷勤是貼更猛,季白間有什么事兒殷勤都會幫他,葉溫寒為了對付季白間肯定要先削減季白間的勢力,殷河系真的是要敗在殷勤這個敗家子身上。 心里暗笑。 一想到總有一天他會坐上殷彬的位置,內心就真的是激動萬分。 “真人秀的事情,就此決定。所有人立刻表決你們的態(tài)度。在此之前,我當著所有董事會成員的面立個規(guī)矩,董事決策會無重大客觀因素,決策的項目必須一次性決策完畢,且董事會議必須在規(guī)定時間開完,不得拖延一秒鐘。如特殊情況,決策項目不能超過二次決策完畢,董事會議不得超過會議時間的百分之二十。” 殷彬的一席話,威嚴十足。 “好,現(xiàn)在開始表決。”殷彬命令。 董事成員開始一個一個對項目進行表決。 會議順利進行,接近尾聲的那一刻。 董事會議大門猛地被人推開。 會議室外的秘書整個人急得都快哭了,“殷總,你不能闖進去,現(xiàn)在在開董事會議,董事會議室公司最機密的會議是不能打擾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