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殷家別墅。 覃可芹安頓好了路小狼之后,回到別墅大廳。 殷彬很有一家之主的架勢坐在沙發(fā)上。看著覃可芹出現(xiàn),臉色分明有些變化,下一秒就又恢復(fù)了他的絕對地位。 他聲音有些嚴肅,“殷勤讓路小狼懷孕了,這婚肯定是要結(jié)的,我不可能讓我們殷家就這么被搞壞了名聲!” 覃可芹睨了一眼殷彬。 緩緩她說,“叫你回來,不是讓你來決定什么的,只是因為你是殷勤的父親所以通知你一聲。” “覃可芹。” “殷勤要不要和路小狼結(jié)婚,那是他個人的事情,不是你我能夠決定的。” “路小狼都懷孕了你還任由你兒子為所欲為,覃可芹,你就這么教育你兒子的?!”殷彬氣得火大。 有時候其實不是氣她怎么教兒子的,更氣的是這女人好像不管任何時候都不把他放在眼里! 他是一家之主,他才是一家之主。 這個女人對他卻半點都不尊重! “對于殷勤的教育,我至少有過。而你從來沒有參與,也沒有資格做任何評價。”覃可芹冷漠。 殷彬氣得吹胡子瞪眼睛。 覃可芹繼續(xù)說道,“殷勤和路小狼的時候,我希望你不要插手。殷勤是成年人了,他知道怎么解決他自己的事情,你不要仗著自己是他父親就逼迫他做一些他不能接受的事情。” “你就由著你兒子?他都把別人肚子都搞大了,你還由著他!”殷彬氣得火大。 他從沙發(fā)上站起來,看著覃可芹此刻還云淡風(fēng)輕的倒了一杯開水在喝。 家里發(fā)生了這么大的事情,她還是這么淡定得讓他抓狂。 覃可芹慢條斯理的把開水喝完,她對著殷彬,“第一,在你不清楚小狼到底是怎么懷孕的情況下,你不要就此斷定這件事情氏你兒子的錯。第二,兩個人沒有感情,在一起也是彼此折磨,我不覺得結(jié)婚是他們唯一的出路。第三,我?guī)е±腔貋恚环矫媸菫榱撕煤米屗B(yǎng)胎把孩子生下來,一方面只是為了培養(yǎng)她和殷勤的感情,不是為了強迫他們結(jié)婚。至于最后他們能不能夠結(jié)婚,有沒有感情是前提。” “所以你能夠接受,殷勤的孩子一出生,就在一個不完成的家庭下成長?” “沒什么不能接受的。”覃可芹把水杯放下,“作為過來人,我并不覺得捆綁了一樁婚姻就能夠得到什么幸福。如果讓我再做一次選擇,我寧愿獨自養(yǎng)育……” “覃可芹,我們現(xiàn)在在說你兒子的事情,不是我們的事情!”殷彬似乎不想聽到覃可芹說其他關(guān)于他們的曾經(jīng)。 就好像很怕有人戳到他曾經(jīng)的痛點。 覃可芹說,“剛剛給你說的就是我的觀點,當然,你到底想要怎么做那是你的事情。” 說著,覃可芹轉(zhuǎn)身就走了。 殷彬看著覃可芹的背影,真的是氣得都要爆炸了。 這個女人到底憑什么可以在他面前這么耀武揚威! 他才是一家之主,這個家里面所有事情都應(yīng)該聽他的,而不是每次有什么家庭決定的時候,他都是被排外的那一個! 他心肝肺都大了。 那一刻殷勤從外面回來了。 喝了酒。 一個人喝了酒,喝得醉醺醺的。 沒有慕辭典這個酒肉朋友,他也覺得好沒意思。 所以就這么早早的回來了。 他看到他父親坐在沙發(fā)上,就直接過去坐在他爸的旁邊,手還很自然的把著他父親的肩膀。 殷彬皺眉。 聞到殷勤一股子酒味,剛剛又被他母親氣得夠嗆,這一刻恨不得把他兒子狠揍一頓。 他坐得筆直,和此刻爛醉如泥的殷勤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爸,你知道路小狼有我孩子了嗎?嗝。”殷勤打著酒嗝,醉醺醺的說道。 “你還好意思說?!” “我很痛苦啊!”殷勤難受的大叫,“我根本就不喜歡路小狼,她為什么要強迫我,她為什么要給我懷了孩子,嗚嗚,我還沒有享受完我的單身生活,我還沒有徹底的對季白心……嗚嗚哇哇……” 殷勤趴在他爸的肩膀上,哭得撕心裂肺。 殷彬翻白眼。 他怎么就生了這么個兒子。 為這點事情哭成這樣,26歲的人了,到底還不害臊。 殷彬整個人都不好了,那一刻卻并沒有推開自己兒子。 殷勤鬼哭狼嚎了好久,他用殷彬的衣服擦了擦眼淚和鼻涕。 殷彬真的是毫不掩飾的嫌棄。 殷勤說,“爸,你說我現(xiàn)在怎么辦?我不想負責(zé)任,但是我又見不得路小狼這么一個人,她才19歲啊……我怎么這么禽獸,不,路小狼怎么可以這么禽獸!” 說完,又哭了起來。 殷彬簡直對他兒子無語了,他說,“男人敢作敢當,不管過程怎么樣,該負責(zé)任就應(yīng)該負責(zé)任。” “爸,你知道你這么一本正經(jīng)的說大道理的時候真的很討厭嗎?”殷勤看著自己父親,很認真的在給他提醒。 “你閉嘴!”殷彬很有氣場。 殷勤也不怕,他說,“你這樣端著個架子,你這輩子都別想再和我媽生兒子。” 殷彬覺得他總有一天會被他兒子給氣死。 “話說你當年是不是就是和我現(xiàn)在的心情一樣。爸,我突然有點理解你了。”殷勤突然轉(zhuǎn)移了話題,喃喃開口道。 殷彬有些微怔。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