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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是你?”少女的眼神滿是不可置信的沉痛。
面前的女人穿著一條紅色的抹胸緊身超短裙,火辣的身材一覽無余,欲露不露,性感張揚。
一頭大波浪卷發,妝容精致,氣場艷絕,舉手投足都是嫵媚性感,跟花姐那個其貌不揚老實平凡的農村婦女形象天壤之別,沒有人在見過兩人之后能將兩個人相提并論。
如果說一個是艷冠群芳的牡丹,那么另一個就是路邊最不起眼的野草,路過的人都不會多看一眼。
但是這個人說話的語氣可以偽裝,但她的聲音騙不了人。
她——就是花姐。
那個嘮嘮叨叨、平凡到丟到人堆里都不會有人多看一眼的花姐。
其實仔細看的話能從這個女人的眉眼間看到花姐的痕跡,但是相比花姐的瑟縮膽小,這個女人更從容更大氣,她的五官并不出色,但眉目間流轉的風情卻是帶著歷經歲月的滄桑,讓她整個人充滿一種成熟的魅力。
女人笑著摸了摸蕭云和若凝脂的肌膚,“姐姐是為你好,你即將要面對的人,是你在娛樂圈摸爬滾打幾十年也接觸不到的大人物,只要伺候好了他,余生榮華富貴、享之不盡,潑天富貴就在眼前,可要抓住機會啊。”
蕭云和憤怒的瞪著她,想到什么,神情變得十分委屈“花姐……我……身體有隱疾,您能不能放了我?”
說話間,她額頭上沁出冷汗,即使畫了精致的妝,那蒼白的面色也無法掩飾。
女人秀眉微蹙,仔細打量著她,確實,自從馬店以來,她的身體確實看起來不太對勁,但又查不出什么毛病。
蕭云和雙拳緊緊攥著,指甲緊緊掐進掌心,刺痛令她保持清醒。
“實不相瞞,我遺傳了我母親家族的遺傳病,活不過十八歲,正因如此,我爸媽從小就不喜歡我,恨不得我早點去死別拖累她們,這兩天,我感覺到了自己大限將至,花姐……我不求您能放過我,只求您,能讓我體面的離開。”
少女臉上適時留下兩行清淚,真真是我見猶憐,守在旁邊給蕭云和洗澡的女人都動容了。
花姐面色沒有任何改變,挑了挑眉“果然是紅顏薄命啊,姐姐也很憐惜你,但是晚了,我已經答應了他,如果現在反悔,我們誰都付不起這個責。”
“妹妹,他是個溫柔的人,如果有幸入了他的眼,那是你的造化。”
花姐直起身來,眼神毫無溫度,面無表情的揮了揮手,女人走上來將蕭云和抱了起來,轉身出去了。
花姐嘆了口氣,轉身看向窗外的萬家燈火,目光似不忍、似悲憫,最終變為萬年不化的堅冰。
女人力氣奇大,抱著她健步如飛,頭頂燈光明滅不定,一如蕭云和此刻的命運。
這是一間裝修十分奢華的臥室,頭頂是透明穹頂,夜幕下,星海閃爍,仿佛一伸手就能夠到,美的夢幻。
這是一張大的過分的床,上邊鋪板了玫瑰花瓣,人一落進去就像陷進了一團棉花中,柔軟的不可思議。
那人將她扔到床上,然后拿出一條手帕,放在蕭云和鼻子前晃了晃,蕭云和立刻暈了過去。
待人離開后,蕭云和猛然睜開雙眼,眼神清醒。
她掙扎著爬起來,一落地,腿骨傳來一陣“咔嚓”聲,詭異的令人頭皮發麻。
蕭云和就像恐怖片里的僵尸一樣,拖著兩條腿一瘸一拐的走到門邊,然而門被人從外邊反鎖了。
蕭云和走到落地窗前往外看了一眼,身處高樓之上,窗外霓虹閃爍,萬家燈火。
她如今的身體,寸步難行。
能讓紅姐如此忌憚,此人來頭不小,也不知文七和小崗靠不靠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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