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二是有人用自己的命換一命,給你求來一個重生的機會,這是需要得道法師做法。 三是需要靈器為媒介,這種靈器可遇不可求,需要契機才能打開,力量無窮,可扭轉時空。 她有自知之明,不是什么好人,所以絕不可能是什么九世善人,薛寶鏡那就更不可能。 第二條也不可能,需要心甘情愿的奉獻自己的生命,不會有這樣的人。 那么只有可能是因為靈器,那么靈器是什么呢? 書上說什么物質都可成為靈器,可能是一支釵,也可能是一條手鏈一塊玉佩,玉質最有可能,吸收天地靈氣,以及越是古老的東西越能聚靈。 蕭云和苦思冥想,她當時落水的時候身上佩戴的什么玉器?她是真的記不起來了,這些東西一般都是秋畫為她打理。 就算想起來也沒用,她醒來時就已經是葉泠了,屬于永安郡主的所有東西已經沉在鏡湖底了。 不過也不算毫無所獲,只要有回去的可能,哪怕是千分之一的可能,她也要試上一試。 榮華富貴、身份權勢于她來說,早已不算什么。 這個世界很繁華,很文明、很先進,比封建森嚴的大夏王朝好一萬倍,即使她在大夏朝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永安郡主,但她不得不承認,這個世界更好。 如果讓她選擇生活,她會毫不猶豫的留在這里。 但那個世界里,還有她割舍不下的留戀,她的母親,一個寡居多年的孀婦,唯一的寶貝女兒亦香消玉殞,這對她太殘酷了,即使她貴為大長公主,當朝帝王也要尊她一聲姑姑,接連失去丈夫、女兒,她難以想象,母親會如何經受住這樣的打擊。 她死去的前一天晚上,還因為她的婚事與母親大吵一架,她埋怨母親不為她著想。 母親與懿敏皇后乃多年手帕交,又有姑嫂之情,情誼非同尋常,在她偶然得知懿敏皇后的遺言后,她就不敢相信母親了。 她永遠記得母親望過來的失望又痛心的眼神。 如今想來,她太幼稚,太可笑,母親殫精竭慮,為她在外祖母和表哥之間斡旋,不然她及笄那年,賜婚的圣旨就降臨公主府了。 她有什么資格懷疑母親、埋怨母親,她該死該死啊! 每每想到這里,她便心痛如絞,恨不得將薛寶鏡千刀萬剮。 她一定要找到回去的方法,一定要。 —— 因為顧楠臨時有事,趕不上十五號的錄制,節目組無奈將錄制推遲了一日,顧楠的面子節目組是一定要給的,再說了導師缺席,節目也錄不下去,幸而沒有耽誤到其他三位導師的行程。 如今顧楠坐在大會議室里,公司所有高層全員到齊,以及公司所有的在約藝人,來的基本上是有頭有臉的,那些新簽約的根本沒有進來的資格。 她看到了公司的二姐,永遠被她壓一頭的尚靜珊,這個女人當初是她帶紅的,卻妄想騎到她頭上,可惜,實力撐不住野心,在公司永遠只能淪為她的洗腳婢,若不是攀上吳總,如今早已淪為十八線了。 尚靜珊穿著低胸吊帶裙,身材火辣性感,容貌更是美艷風情,這形象永遠只能演惡毒女二,誰不說本色出演呢,對著她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這形象跟她電視劇里的惡毒女配還真是相得益彰呢。 顧楠冷笑了一聲,低頭輕輕拂了拂裙擺,一抬頭,卻正對上男人溫和的微笑。 她愣了愣,想了半天才想起這人是誰。 公司老人了,科班出身,演技實力都一流,奈何運氣不夠一直沒火起來,他本人也低調聽話,一直默默的拍戲,花姐對他挺滿意的,有些小心思,但這個男人卻是拒絕了花姐,搞得花姐一氣之下將他雪藏了一段時間,最近大概想開了吧,給他接了一部新戲,花姐對這個男人也是費勁心思了,好像是叫杜衡。 雖然共用一個經紀人,但兩人一年到頭見不了幾面,顧楠對他充滿陌生感,對方釋放出出善意,她也不可能裝作看不見,便點頭算作回應。 “呵,有的人啊,一刻都閑不了,見縫插針的勾引男人,身上的騷味兒隔這么遠都熏得我嘞……。”尚靜珊說著刻薄的話,一邊故作夸張的在鼻子下扇了扇。 顧楠冷笑:“我哪兒能跟你比呢,進一個劇組跟滿劇組的男演員都傳出緋聞,鬧得人家老婆親自發博澄清,您這魅力小妹自愧不如呢。” 是的,尚靜珊雖然是她帶出來的,實際上比她還大一歲呢,馬上就奔三了。 尚靜珊在圈內口碑惡臭,被男演員的老婆集體抵制,要不是吳總力捧,早被人封殺了,輪得到她在這兒耀武揚威? 論嘴皮子功夫,她顧楠還從沒輸過。 “你……。”尚靜珊氣的臉色青白。 顧楠雙手抱胸,勾唇冷笑。 “都給我閉嘴。”吳總惡狠狠的瞪了兩人一眼,“江總馬上就到,你們都給我老實點,江總跟你們應酬的那些油膩老總不同,別給我鬧笑話。” 花姐拽了拽顧楠的袖子,對她搖了搖頭。 這時門外傳來腳步聲,會議室的所有人下意識心頭一跳,吳總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小跑迎了出去。 顧楠瞇了瞇眼,江總……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