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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當(dāng)年發(fā)生了什么，你知道？”趙啟安敏銳的，從月寧安的話中發(fā)現(xiàn)了破綻：“我們聊聊，作為交換的條件，我不逼問你老頭的身份。”

    月寧安抿嘴不語，心中暗暗后悔自己的話太多了。

    果然，多說多錯(cuò)。

    “這么抗拒？是讓你很不愉快的事？”趙啟安笑得邪氣，他雙手交疊放在桌面上，身子前傾：“讓我猜一猜，七年前你十一歲，那一年汴京死了不少小丫鬟，年紀(jì)有大有小。小的七八歲，大的也不過二十出頭。那些丫鬟死后連尸骨都不見了，想必她們的死狀很慘，甚至見不得人。”

    趙啟安說話間，一直看著月寧安，見月寧安不為所動(dòng)，他又往前傾了許久，微微上揚(yáng)的語氣，帶著說不出來的邪惡：“再讓我猜猜，一群如花似玉的小姑娘，落到一群無法無天的權(quán)貴子弟手中，會(huì)遭遇什么？”

    趙啟安的聲音不僅邪惡，還帶著肆意和傲慢地譏笑：“那些小姑娘，肯定是被他們玩弄死的，且死狀其慘，而你？”

    趙啟安刻意打住，看著月寧安，想要看月寧安有什么反應(yīng)，然……

    讓他失望了，月寧安面帶微笑地看著他，全然不受影響。

    趙啟安笑了：“怎么？本大人猜錯(cuò)了？你沒有遭他們的毒手？你失蹤了三天，還能干干凈凈地回來？”

    “啪啪啪……”

    回答趙啟安的，是月寧安輕輕拍響的巴掌聲，還有她不帶感情的評(píng)價(jià)：“很精彩！不愧是趙大人。”

    “這么說……本大人猜對(duì)了？”趙啟安眼神陰冷，尾音微微上揚(yáng)帶著一絲邪氣，讓人莫名感到發(fā)寒，然……

    月寧安卻是半點(diǎn)不懼，她冷著臉撅了回去：“我怎么知道。”

    她知道，也不會(huì)說。

    她為什么，要把自己的傷，剜出來給別人看？

    要報(bào)仇，她自己不會(huì)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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