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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這樣，場景一重一重的切換，白衣老者死了一茬又一茬。

    我幾近于麻木，每次更換一個場景，就直接等著白衣老者以不同的形態出現，然后把我拉到同一片竹林里給我不一樣的東西。

    就跟孫悟空西天取經一樣，我整整經歷了八十一次！

    最后一次的場景我的印象最為深刻。

    經歷了前面那么多次往復，我已經很佛了，自開始還想過這事什么時候是個頭，但是越往后，越習慣。

    直到最后一次，我出現在一個血腥的戰場之上。

    那是一場規模龐大的現代戰爭，按照我們現在定義的科技戰的感覺，應該是金錢和技術裝備上的較量。

    但是不然，有句話叫做返璞歸真。

    當經濟和科技發展到一定水平之后，掌控這些東西的人心性會發生變化，因為戰爭對他們來說并不是要損傷自己財產，而是通過戰爭帶來更大的收益。

    所以他們就以大規模科技戰作為佯攻，私下背地里專門斬殺敵方的人。

    如此，兩方交惡，到最后極其血腥。

    也正是在這場經歷中，老者以一個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人的角色，用語言傳遞給我最后一條規則。

    那就是：決定自然界未來的，從來不是物質，而是自然界的精神，決定人類未來的也從不是物質，而是人類自己的內心。

    當老者在一片血海之中給我講述完這個規則之后，伴隨著最后一次消散，我們又出現在了地下空間的那片竹林里。

    還是單純的竹林，還是樸素的竹屋竹樓，還是那個石桌。

    但是老者不在。

    帶我們進來的那個小孩，跑過來交給我們一封書信，說是師祖交代當我們再次出現在這里的時候，將書信交與我們。

    我接過書信，看著信封上的淚痕，才意識到，老者對于在竹林里面生活的這些人來說，早就已經變成了親人和精神寄托。

    拆開信封，里面只有一張絹紙，上書八個大字：故事結束，亦是開局。

    我看著這八個字沉思了良久，回憶起那多重往復的經歷，那八十一條規則，總感覺差點什么。

    看我愁眉苦臉的，西航走到我身邊坐下，拍著我肩膀說道：“你想啥呢！”

    “我在想剛才那八十一個規則，每條規則都那樣的有道理，但是相互之間又毫無關聯！”我低聲說道。

    而西航則拖住我的臉對我說：“規則不止八十一條，而是八十二條！”

    這句話猶如醍醐灌頂，我突然意識到，我本身的這種多重往復的經歷，也是一條規則。

    那就是九九歸一，無限循環的規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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